到的事多著呢,怎麼專挑這一件?” 胡小塗自鼻尖哼出一抹氣,“別跟我貧嘴,你現在這是想做什麼?對不起,我們已經over了,本店離婚不附贈婚外情大禮包。” 任以行笑得更加詭異起來,欺上身子在胡小塗的耳邊呵氣如同撓癢癢,“誰說的?” 胡小塗一手扒拉開男人無恥的臉,氣急敗壞道,“不要臉。” 任以行吃吃地笑,並不理會胡小塗黑著臉的咒罵,他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吻過了她的細嫩的脖頸,吻過了她的纖細的鎖骨,吻到胸口之時,一直捏著她的粉嫩揉搓的兩指夾著抬高,再鬆開,胡小塗的敏感被他這麼一彈,直覺小腹一熱……下面沒出息地溼了一片。 被男人吻得七葷八素的胡小塗兩手絞著身下的床單,暗自安慰自己,就算是……婚外情,一夜情,離婚後亂性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胡小塗的身子被男人用力翻過來的瞬間,她在視野的迅速變換中,心跳漸次變得紊亂到不像是自己的,胡小塗趴在床上愣愣地看著一室的凌亂,她真的推辭了,她真的拒絕了,她不是貞兒烈女,她犯不上為了個圈叉的事兒就要死要活的,離婚她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麼是她想不開的,不就是提供個場所供她的前夫洩個欲麼,沒什麼的—— 前,夫…… 胡小塗的心裡突然一陣的絞痛,她揪起床單死死咬在嘴裡,讓自己的嗚咽和憋屈全都訊息,呵,前夫,多麼諷刺的一個說法啊。 胡小塗感覺到男人的吻在她的背上游走,胡小塗闔上眼,靜靜地體會著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負罪一樣的快感,也罷,就算讓她最後再瘋狂地墮落一回,就讓她在前夫的抽`插裡死過去,再也不要醒過來。 胡小塗暢快地咬著床單呻`吟出口之時,正是男人的舌吻上她的腳踝之時,他捧著她的腳輕輕地吻,吻夠了再輾轉著吻上她的小腿,一路蜻蜓點水著上移,最後蜿蜒著侵襲至她的大腿內側,舌尖輕舔,似有似無地打著圈。 ——胡小塗呼吸一窒。76關於協議 胡小塗被他這麼一撩撥,身下頓時就再次不爭氣地“嘩嘩”流水,胡小塗又緊咬了下床單,莫非他真的是個重情義的好男人,就算離婚了也不忘好好地調`情,補回第一次時沒有做的前`戲? 事實證明,胡小塗的主觀臆斷是錯的,她再一次用自己的失敗讓自己清楚地認識到,她此生最大的缺點就是太自負,太篤信。 任以行的舌在她的敏感處輪過幾圈之後,便摸索著探進她的入口,溫厚溼潤的舌觸上兩片花瓣,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舔,胡小塗脖子一揚,嘆出一口氣。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全身的每一處對她來說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每一次碰觸都像在不斷地提醒著她,這是最後一次了,胡小塗,這是你最後一次擁有他。 胡小塗剛剛轉晴的心緒再次佈滿陰霾,她已經跟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兩個陌生人了,如果以後她想念他的懷抱了怎麼辦?如果她渴望他的身體了怎麼辦? 胡小塗的眼淚又溼了一層,男人的舌在她的內`裡翻攪著波浪,卻遠遠不夠碰觸到讓她最愜意的那一點,貪婪如她,她想要更多,既然已經是最後一次了,乾脆就徹底地死一回,今生不再留遺憾。 胡小塗伸手抹了抹一臉的淚水,擦乾眼淚後小手下探,停留在了男人的髮間,她按著他的頭,又朝自己按了按。 不料男人卻迅速撤出來,胡小塗身下一空,頓覺一陣不可名狀的空虛,現在的她比往常任何時候都渴望他的佔有,她想要他填滿她,不遺餘力地塞滿她所有的絕望與空乏。 任以行卻勾著唇欺上身子,覆上胡小塗的嘴,舌頭長驅直入,攪緊女人像是在汲取著甘露一般的小舌。一記痴情又綿長的吻作罷,任以行支起身子,“還要做嗎?” 一直在跟空虛作鬥爭的胡小塗漸次回神,情`欲已經被完全撩撥起來的她愣愣地眨眨眼,這什麼狀況?這個男人把自己給弄得飢`渴難耐了,結果他卻全身而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問她還要不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