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塗大腦當機三秒,這男人什麼時候狠毒到這麼不可理喻了,她果然是太高估自己了麼…… 任以行見胡小塗兩眼呆滯,作勢起身,胡小塗一見男人的身子離開了床,忙抽回所有的思緒,胳膊一伸,抓住男人的手臂,“我要。” 任以行停頓一瞬,隨即撤回身子回到她的身前,輕笑出口,“你不是說你不提供婚外情服務?” 胡小塗羞愧地閉上眼,半晌才有勇氣睜開,直勾勾地看著男人,撫平聲音裡的顫抖,字字清晰,“任以行,就算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有朝一日你再娶,我也會不惜當回小三兒,把你睡回來。” 任以行心裡一暖,恨不得立刻將身下的小丫頭揉進骨子裡,然而心中那隱隱的妒火卻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如果這個二乎女人再不調`教,早晚會把他給折騰死。 任以行板著臉,認真嚴肅,“求我。” 胡小塗心裡一驚,自己已經都如此露骨地表達她對他的眷戀了,這臭男人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剛離婚就徹底的不待見她了,做個愛還要她出言相求? 這不是在侮辱她是什麼…… 然而生理上的痛苦究竟戰勝了心理上的痛苦,任以行的技術太純熟,剛剛把胡小塗舔`弄的身下溼了一片,亟待滿足的身子卻在瞬間迎來巨大的空虛,胡小塗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吞了口口水,很沒出息地張了張嘴,“我求你……要了我……” 男人玩味著笑了笑,身子一低,再次回到她的兩腿之間,長舌一探,輕舔一圈後含著一片花瓣呢喃,“沒有誠意……” 胡小塗的情`欲剛要冷卻下來,卻又迅速被勾起,渾身早已燥熱如浴了火,她只好咬緊下唇,身子輕微扭動,“怎麼……才叫……有誠意……” 任以行嗤笑出聲,抬起頭,“答應我,以後不管我什麼時候要你,你都要答應,並且主動。” 胡小塗輕微點頭,“嗯……我答應你……不管……你什麼時候……要我……我都……主動配合……” 任以行淡笑,復又埋進她的入口,長舌深深探入,在她的內`壁肆意搜刮。胡小塗舒爽地嚶嚀了一聲,男人卻再次停下動作,身子上移,覆在她耳邊,“你還要答應我,永遠都不離開我。” 胡小塗已經被任以行的走走停停折磨得不成樣子,她有氣無力地點頭,“我答應你……永遠都不……” 胡小塗倏地睜大迷離的雙眼,眸中瀰漫的大霧漸次消散,她傻愣愣地望著天花板回想了片刻,然後伸出手推了推正在她身下埋頭苦幹的男人,“唉,咱倆不是離婚了嗎?” 任以行暗叫不好,忙撤出一直辛勤忙碌的唇舌,凜著臉直視她,聲音冷到冰點,“這麼說,你是不想要了?還有,離婚了我們依舊可以發生性`關係,所以我說要你永遠不離開我,錯了嗎?” 說著任以行不忘狠彈一下她的粉嫩,胡小塗頓時心臟停跳一瞬,任以行繼續在她的敏感上揉捏掐彈,胡小塗被折磨得呼吸都快不暢,最後她管不了那麼多了,破碎著嚶嚶出口,“我答應你……永遠都不離開你……” 話音剛落,男人早就頂在她入口處輕輕磨蹭的火`熱瞬間將她填滿,胡小塗愜意舒了口氣的同時,聽見一個鬼魅妖邪的聲音響在自己頭頂,“老婆,好緊……” 女淫`魔胡脫脫戰士成功把任禽獸睡倒在了賓館的大床上,她皺著眉在任以行佈滿汗水的背上輕輕畫著圈,心中竊喜無比,原來這個男人也是捨不得跟她離婚的,離了婚還改不了口依舊叫她老婆,離了婚還依舊惦念著她的身體,哼,祝他一輩子都找不到新任,永遠把心停留在前任那裡。 緩過勁兒來的任以行微抬頭,一口含住胡小塗的高聳,含糊不清道,“老婆,幾天不見,你還是那麼騷……” 胡小塗輕蔑一笑,摩挲著男人的頭髮,語氣輕鬆略帶嘲諷,“任先生,你怎麼又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小心今後總改不了口,惹自己妻子吃醋跟你鬧彆扭。” 任以行鬆口,攀上來盯著胡小塗的眼,認真道,“老婆,真生氣了?” 胡小塗別過頭,有點悻悻的,“都說了你該改口了。” 任以行扳過胡小塗的臉,“老婆,我說認真的,回家吧。” 胡小塗冷哼一口氣,眼眶卻開始慢慢溼潤,她被迫看向她的視線漸次模糊,聲音也開始微微發抖,“任以行,你是不是嫌我卑微的還不夠,所以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我? 我承認,我是放不下你,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放下你,但是我不是可以任你隨便蔑視糟蹋的女人,就算我因為貪戀你而丟下自尊,但也不允許你的踐踏。 任以行,我胡小塗不是死纏爛打的女人,更不會像乞丐一樣對你搖尾乞憐,只為了聽到你施捨給我的‘老婆’二字。 任以行,我胡小塗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