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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塗悔恨地嘆出口氣,她離開家太匆忙,她也根本沒有想到會在家之外的地方跟他做,所以那些“維生素”和“鈣片”也沒有準備。而讓他射在裡面已經是她所冒的最大的險,現在他留在裡面不出來,不是害她是什麼? 胡小塗推了推他的身子,見他絲毫沒有要撤出來的意思,胡小塗作罷,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只淡淡地說了句,“拿來吧,我籤。” 任以行這才慢吞吞地抽身出來,手指卻停留在她的身下,和著從內裡流出的汩汩粘稠,在她的入口處打著轉,見胡小塗清明的眼再次變得些微迷離起來,任以行勾了勾唇,“籤什麼?” 離婚協議書啊,小說電視裡不都這麼講的麼,男人遞來一張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只等女人落筆,成全彼此的幸福。 可“離婚”二字胡小塗怎麼都說不出口,她張了張嘴,挫敗之時只好反問,“你不是來找我簽字的麼?” 任以行眉頭一皺,“三天不見,你果然聰明不少,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你簽字的?” 胡小塗心裡“咯噔”一聲,緊接著就聽到了心碎得稀里嘩啦的聲音,她本來一直心存僥倖,先不說她傻到主動離開家給任以行重尋幸福的機會,就拿幾十分鐘前來說,她半推半就,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推辭,竟能在離婚之前乖乖地被這個男人睡了。 說什麼做最後一場愛,胡小塗,你清醒點吧,你根本就離不開這個男人,你根本就是在給自己的放蕩找藉口! 現在好了,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企盼著不會成真的也許還會有轉機的事情,就這麼塵埃落定了。看看,三天前還聲稱愛你愛到死的男人,現在都把白紙黑字送到你面前,只等你的成全了。 胡小塗吸了吸鼻子,“我什麼都知道,別磨蹭了,給我。” 藝術雖高於生活,但前提是源於生活。不出胡小塗所料,跟大部分言情劇一樣,任以行下床,從躺在地上的衣兜裡翻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a4紙,連著黑色簽字筆一齊遞過來,連說的臺詞都一樣,“我已經簽好了。” 胡小塗好像聽到了宣判死刑一樣的聲音,站在婚姻的法庭上,她被冷血無情的法官判了死刑,沒有緩期,不可以上訴,她除了含恨闔眼,其餘的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要個理由的機會都不給。 因為你拱手相讓,因為你自以為是,因為你自作自受。 胡小塗接過紙筆,連看都沒看就跳到最下方,簽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心裡像是在淌血,一滴一滴的,直到染紅了所有的絕望。 胡小塗忍住眼淚不掉下來,她簽完了字才想起來,她竟然都忘了問任以行一句,為什麼他們熬過了這麼久,卻因為短短的三天,就可以讓曾經的一切美好都付之一炬。難道真的是因為任老太婆的排斥和不喜歡,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負氣出走? 呵,仔細想想,她胡小塗也算朵奇葩了,兩個人一`絲不`掛地、心平氣和地簽下一拍兩散書,她敢斷言,世間一定少有。 胡小塗冷笑著把簽好字的協議書遞還給任以行,原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怪不得別人。事已至此,胡小塗覺得再跟這個男人共處一室便是給自己找罪受,她起身撿起地上的文胸,背對著他穿起,結果搭扣剛扣好,便被男人的手輕鬆挑開。 胡小塗板著臉回身,“任先生,請您放尊重點。” 任以行一手扯掉文胸,另一手爭分奪秒地覆上來,罩在她的柔軟上,大力地揉,狠勁兒地捏,胡小塗提了口氣,胸口被他弄得憋悶不已,半天才拾掇起力氣,伸手推開他的同時,斷斷續續地破碎出一句話,“任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請您……不要這樣。” 胡小塗這句話剛說完,男人的手便像無孔不入的靈巧的蛇,鑽著空子躥到她的胸前,兩指一併,夾住她的一顆粉嫩,另一手探到身後用力一按,女人柔軟的身子頃刻間貼近自己的懷。 胡小塗兩眼瞪得溜圓,無奈自己的敏感捏在他的手裡像玩具一樣地擺弄,她想要拒絕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只留那丁點兒的張著嘴大喘氣的能耐。 胡小塗知道這個男人在幹嘛,也清楚他接下來想要幹嘛,離婚前的最後一場愛做了,怎麼,現在又多了新的講究?離了婚也得再做一場慶祝一番? 胡小塗的一條腿被撈起之時,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然而就是這麼一個退縮的勁兒,她單腳撐地沒站穩,身子一晃,朝後倒過去,任以行想拉卻拉不住,只能快邁一步捱到床邊,兩個人齊齊跌進床裡。 今天,一個小時之內,胡小塗再一次被任以行死死壓在身下,卻是在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景下。婚內,婚外。 胡小塗看著男人就快要貼上自己的臉,別過頭,“任先生,沒想到你是個喜歡婚外情的男人。” 任以行抿嘴低笑,“你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