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要往門口走,她甚至已經在痛快地聯想後面的劇情了,而這種痛快又凌駕在痛徹心扉之上,她那些殘留著的,也許還不能用殘留這個詞所來形容的感情,一直在與她的理智作鬥爭,讓她難以維持住在他面前的、一次接一次的冷漠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