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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妤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一片茫然。“你幹什麼?”司行風惱怒地抓住花清琳的手腕。“這個賤女人這樣對你,你還護著她?”花清琳甩開司行風的手,斜睨著品妤,銳利的目光在她的全身上下掃視一番,唾罵:“哼,賤人,什麼貨色,也配!”司行風厲道:“花清琳,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的事還輪不著你來管。你身為貴妃娘娘,卻莫明其妙地在這裡撒潑,也不怕宮裡的太監宮女傳開了貽笑大方。”“貽笑大方?我怕什麼貽笑大方?”花清琳徹底被激怒了,顧不得不遠之處還有秋兒冬兒和自己的貼身侍女雲兒,對著司行風幾近抓狂地說,“司行風,你變了。自從你與這個賤人一同去過一趟金碧皇朝,就變了。該注意的人是你。這裡是王宮,而你,身為平遠侯,卻借酒醉跑到這裡來找這個賤女人,若是傳出去——”“你閉嘴——”司行風怒喝一聲。與此同時,只聽“叭”地一聲,一聲強有力的耳光打在了花清琳潔白的臉頰上,頓時五條指印。這清脆的一巴掌,不但將花清琳打怔住了,也令司行風怔住了,驚詫地看著品妤。 品妤收回手,冷眼看著花清琳,一字一句地對她道:“第一,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第二,但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不論什麼貨色,總之不是那個哭貨。第三,如果令尊令堂沒有好好教你該怎麼尊重別人,這一巴掌便是替他們教的。若是以後再聽到你口中罵一個賤人,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賤得更徹底。”她揚起纖細地下頜,挺直了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與這個瘋子一樣的女人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你這個賤婢,竟然敢這樣說我?”花清琳氣得臉都變了形。品妤想到洛寶姑娘曾經說過的話,不禁反譏:“只有賤人的奴婢,才稱做賤婢。本宮現在是王上的良妃,不是貴妃娘娘的奴婢。貴妃娘娘罵本宮是賤婢,是在罵王上賤嗎?貴妃娘娘,羞辱王上,可是死罪。”“你……”花清琳手指著品妤,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姓夏的,你仗著王上一時寵幸,敢這樣跟我說話?!看我不撕了你。”花清琳伸手又要打品妤,手卻又被司行風抓住。花清琳惡瞪向司行風,司行風嚴厲的眼色卻充滿了警告,意思是你要是敢打下去,試試看。花清琳心有不甘的握起拳頭,掙扎著,司行風這才鬆開手。品妤不以為意地看向二人,語帶嘲諷,道:“本宮還要趕著去見王上。若貴妃娘娘與平遠侯爺要敘舊,請便。”說完,她的唇角若勾了勾,抬眸看向前方兩個緊貼著的粉色身影,便道:“秋兒,冬兒,還不領路。”司行風緊盯著她的眸底跳動著一觸即發的火焰,什麼話也沒有說,便拖著愣在一旁地花清琳先行離開。花清琳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拼命地掙扎著,要跟品妤拼命,“我要教訓那個賤人。她以為她是誰了?她以為她是誰了?不過是仗著西陵川這幾日圖新鮮罷了,就敢欺到我頭上。”“你閉嘴!”司行風無法忍受地甩開手,嫌惡地瞪了她一眼,便獨自離開。花清琳追著他,道:“司行風,你怎麼可以為了這麼個賤女人這樣對我?你難道忘了是當初是誰將你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是我,花清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別忘了,這個賤女人,跟夏之洛是一路貨色——”司行風停下腳步,陰寒著臉看著花清琳。花清琳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到了,總算是閉上了嘴。司行風十分殘忍地對花清琳說:“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個字,我保證要不了西陵川下旨,我也會讓你乖乖閉嘴。我司行風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是的人來要脅我。我可以連命都不要,還會在乎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還指望我對你感恩嗎?我不管你對我是移情別戀也好,還是什麼,總而言之,我跟你什麼可能都不會有。就算是西陵川逐你出宮,我跟你也不能。你好自為知。”豆大的淚珠立即順著花清琳的粉頰流了下來,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我知道沒可能。但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我愛你,又沒有強迫你愛我,只要你對我好一點就夠了。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知道你是愛上那個姓夏的女人,你和尋哥哥一樣,都愛上姓夏的女人,我恨你們,我恨死你們了。”花清琳提著衣裙哭著跑開。司行風深深地閉起眼,對於花清琳,他是感恩的。當年母親死後,他一個人落魄地流落到白虎國,因為許久不吃東西,昏迷在淨慈寺的路上,若不是花清琳去淨慈寺為太子祈福,發現了他,他也許早已死在半路上。花清琳知道他是誰,對於他的遭遇萬分同情,便向西陵川引薦,他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只是這幾年來,她對他已經超出了原是一個施救恩人的身份,對他的愛戀也變得□裸的,甚至不避諱西陵川。然而,西陵川知曉這一切,卻也毫不在意。也許是她為西陵川生下了唯一的子嗣,所以西陵川對她會諸多的容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