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不說我家五毛這一身亮眼的行頭,你爸啊,單說他今兒這帥呆酷斃簡直無法比喻的髮型,梨花頭啊有木有?誰他丫的看見男子做這髮型?哥看見了,俺家小騷居然就給老子梳了個梨花頭,十指擦著寶石藍的指甲油,他那中性的手包被他隨手丟在車子裡,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和我走進了花都。很好,大坤那三個廝都愣住了,還特麼以為哥在哪儈個娘們來呢,走到我們的老位置我白眼他三:&ldo;操,見鬼了?不認識咋的?&rdo;&ldo;江、江潮?&rdo;虎逼裂先生詫異的開口。&ldo;你真江潮?&rdo;大坤也隨聲附和,那表情太過精彩,真像活見鬼,下一秒,這貨竟然臉紅了,我猜他想到了江潮那天給他吹箭那事。&ldo;操,他特麼也沒化妝,瞎了都?&rdo;我兇狠狠的罵著大坤和虎子,隨即扭頭衝我家大寶貝說:&ldo;親愛的,我們得去工作了,你丫的乖乖在這裡等我下班,喝啥就點,記我賬上。&rdo;&ldo;嗯。&rdo;俺家江潮可乖了,跟特麼小家碧玉似的,我又黏黏膩膩的和他摟脖嘴了一個,然後和冠奇他們各自分工忙乎去了。時不時的在場子裡穿梭,我總是下意識的朝著幣姐的方位扭頭看看,一派霓虹閃爍中,幣姐獨坐一處,銀白交錯的鐳射來回掃過他冰淡的面頰,讓他看起來有些虛幻有些朦朧。他靜靜的坐在那角,靜靜的看著眼前正上演或快要結束的罪惡交易,慢慢地品嚐著酒杯中的液體。有幾次我路過的時候,都看見有人過去對幣姐搭訕,他都笑笑拒絕,那一刻,我忽然驕傲起來,我的江潮就算坐在在黑暗的地方都會發光,像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蓮,清幽、高潔,優雅,永遠吸引那些潛伏在黑暗中見不光的生物。他是我的,這就足矣,哥還在奢望什麼?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而已,若是真有一天我與幣姐得道飛昇,也是要脫離捨棄這具肉身,只要我們心意相通,只要我們靈魂永在,呵呵,我還在糾結什麼?我已愛他深入骨髓,愛到靈魂深處,其他的都是浮雲。偶爾與他四目交接,我都會弔兒郎當的衝他眨眨眼或者下作的對他拋媚眼,要麼就噁心人的伸舌頭舔嘴唇,在不就前後挺動,做出一副下流的動作,他要麼白眼我,要麼捂嘴偷笑,要麼回應我,我丫的魂兒都快被他勾跑了,連他麼生意都不想做了,就想趕緊扯著他進廁所裡生猛磕他一炮,看他還和不和我得瑟。夜半一點來鍾,我們收檔,準備宵夜的幹活,今兒我們都小的溜的賺了點,一頓酒喝到快天亮,我們才鳥獸散。幣姐說他不舒服,基本沒咋喝酒,我丫的可虎了,覺得無酒不成席,也雞巴沒管他身上還有傷那事,非拉著他喝了兩瓶,這蹄子也是捨命陪君子。車是他開回來的,估計我要是開那就直接上樹了,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幣姐沒穿他那件貂,是掛在手臂上攙扶著我出來的,車子停在家樓下,我丫的很得瑟,一把抓過幣姐搭在胳膊上的白貂就往身上一披,然後哥往地上一頓衝江潮嘿嘿傻樂:&ldo;五毛,你看哥哥我像不像哥熊瞎子,這要在山裡,我往這一蹲,非得被獵人給崩了,哈哈哈。&rdo;&ldo;你他媽喝少了?&rdo;幣姐損搭我,這蹄子總是愛說反話,嫌我喝多就喝多,非得擰著勁的說,討厭,討厭,討厭死了嘛。&ldo;啊,快走,上樓在喝點。&rdo;我丫的高興,從地上起來,扯著他的手腕就一口氣跑上了樓。關上門我就開始往下扒衣服,我發現個事,江潮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捂著他的胃,我瞪個眼珠子問他:&ldo;你咋了?胃難受啊?&rdo;他慢吞吞的坐在床沿說:&ldo;嗯,有點疼。&rdo;操,我最特麼瞭解他了,不是疼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開口說疼,而他開口了就一定是疼的賊要命。&ldo;那咋整?家裡沒藥了。&rdo;我丫的能想到的最有放的止痛辦法就是玩那東西。&ldo;沒事,過會就好了。&rdo;他貓著腰,他都疼的腦瓜子冒汗了。&ldo;操,你等著,我去藥店買點胃藥。&rdo;看他遭罪那出我也難受,結果他卻一把抓住我,不要我去。&ldo;沒用的,大海我吃普通藥沒啥作用,真的一會就好了。&rdo;&ldo;哦,那你快躺下休息會。&rdo;然後他躺下了,我開啟電腦玩魔獸,我丫的玩的可帶勁了,沒一會就把幣姐胃疼這事忘到後腦勺去了,連他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都沒察覺,一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哈欠連天的準備合上電腦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