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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回頭就看見了幣姐竟是背對著我縮著身子而眠,呦,這可不是他的習慣睡姿,從背後這麼看他,縮縮的跟一隻大蝦似的,我這才忽悠一下子想到之前他說他胃疼。我光著膀子繞到床裡側,忽然愣住,淡紫色的枕巾上浸滿合攏,幣姐的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兩道眉毛緊緊的擰著,面色慘白,表情痛苦。他似乎疼的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完全沒有發現我已經不玩遊戲走到他的床前,我定了定睛,而後又返回電腦椅前,然後我懶洋洋的開口:&ldo;唔,好累,五毛?你睡了沒?&rdo;我注意到,在我聲落的時候,他有偷偷伸手擦乾眼角的淚,動作很小,似乎不想被我發現,我等了幾秒鐘也不見他應我,心裡說不出啥滋味。於是我扭頭出去了,沒一會我手裡捧個被我灌滿熱水的礦泉水瓶子回來,都特麼快被燙憋了,我丫的也虎,根本不知道熱水灌進去塑膠會變形。然後我又在衣櫃裡翻出一條褲衩子來,把那滾燙的熱水瓶包住,最後我爬上床摟住江潮,把那熱乎乎變了形的熱水瓶擱在他胃部,希望能緩解一下他的痛楚。他仍是沒動,我咬著他的耳朵問他:&ldo;好些沒?&rdo;他不語,我鍥而不捨的繼續說:&ldo;都是我不好,光顧在那玩。&rdo;撩開他遮住脖根的長髮,親親他細膩的後脖頸再次呢喃:&ldo;下次在也不這樣了。&rdo;他還是沒言語,不過他這次卻是翻過身來直接窩進我懷裡,故意不願意要我看見他的臉,可我卻覺得胸口微微顫動,他哭了,緊緊抓著我的脖子他哭了。我也沒在開口,而是低頭親親他額頭,之後我們便一塊睡了過去,沒睡多久,那也下午了,餓醒的,其實也不算,大過年的,外面鞭炮叮咣的,想特麼大白天睡著覺比登天還難。睜開眼我就問他:&ldo;還難受不的了?&rdo;他瞅著我說:&ldo;嗯,不疼了。&rdo;我咧嘴齜牙:&ldo;操,這土辦法還挺好使的。&rdo;他說:&ldo;謝謝。&rdo;我瞪眼:&ldo;謝毛啊,和我還客氣,操。&rdo;他面頰泛紅不在言語,哎呦喂,又和哥哥玩欲拒還迎素不素?小樣的,我想要他開心便故意逗他:&ldo;喂,你看這瓶子多神氣,手腳涼可以拿它捂,等捂涼了你擰開蓋就喝,要是來尿了,床都不用下,直接在蓄裡頭,哈哈,要是在渴了,擰開蓋子在繼續喝,哈哈哈哈。&rdo;&ldo;去死。&rdo;江潮被我逗得樂了,伸出胳膊就捶吧我。我丫的還和他貧:&ldo;靠靠靠,別特麼捶了,你看哥哥剛找到發家致富的好辦法,這麼神奇的瓶手拿去賣絕對一夜走紅,哈哈哈。&rdo;&ldo;混蛋,我餓了,去,叫外賣。&rdo;呦,原來這蹄手不想起來給我做飯吃啊?&ldo;靠,不是你給我做嗎?&rdo;我悻悻的問道。&ldo;我給你做個毛,快點打電話。&rdo;真特麼兇。&ldo;求人辦事不會好好說話啊?!媽的。&rdo;我和他貧了一句,翻身下床叫外賣。掛了電話我就覺得耳朵眼刺撓,用手指頭捅了半天,不但沒解癢反而越來越刺撓,癢的我這個鬧心,想開電腦的心思都沒了。&ldo;過來。&rdo;江潮對我命令道。&ldo;幹嘛?&rdo;我沒好氣問他。&ldo;要你上來就上來。&rdo;他說著就趴床上撈起床下的掃帚,然後從上面掰下一咎來。我爬上床枕著他的大腿平躺下來,看著他手裡拿那玩意我道:&ldo;靠,這東西能行嘛?你丫在給老子捅聾了。&rdo;&ldo;捅聾你活該。&rdo;他說是這麼說,可給我掏耳朵的手法卻輕柔的宛如用羽毛刮搔我的耳洞,賊特麼解嘎嘣,老爽了,爽的我直哼哼。&ldo;哎哎哎,就那,就剛才那癢,快,快,嘶,多嗎?大不大?&rdo;&ldo;可特麼大了,跟烤魚片似的,操。&rdo;我去,這蹄子的嘴要不要這麼損啊,敢說哥的耳屎像烤魚片?就算哥哥八百年不掏一次耳朵,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我嘿嘿傻笑,然後問他:&ldo;哎,你不嫌我埋汰啊?你咋不噁心呢?還是你這蹄子有這癖好?對耳屎情有獨鍾?&rdo;我特麼一美就開始滿嘴跑火車。&ldo;別臭不要臉。&rdo;江潮白了我一眼,就繼續專心致志的趴在我耳朵那給我輕輕的摳弄著,嘻嘻哈哈嘿嘿,真是舒服啊。燃燒的基情 死是最好的解脫,然而我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