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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緊牙關,看著他忽然咧嘴一笑:&ldo;操!果然不是傳說,不錯,哥都硬了。&rdo;隨後我爬過去,仔細觀察起來,看江潮的乳頭已經經過消毒上藥,不過還是發紅微腫,伸手摸摸那東西我問:&ldo;疼嗎?&rdo;&ldo;不疼了。&rdo;他說。&ldo;操,我說穿的時候疼不?&rdo;我白眼。&ldo;沒啥感覺。&rdo;他眨眼一笑:&ldo;我當時大了,不知道,哈哈。&rdo;&ldo;喂,你幫我想想,你穿倆賤貨,我穿倆啥好?流氓?不錯,挺能暴露我性格的,嘿嘿。&rdo;&ldo;大海?&rdo;他看著我,眼波閃動,許多情思在翻湧:&ldo;我給你的傷痕已經很多了。&rdo;說著,他細細摩挲我被他劃破的臉頰,撫摸著我的胸口,還有我的下腹,最後摸到我的大腿處和手腕。&ldo;差遠了,這還沒被你搞死呢,呵呵。&rdo;我和他開著玩笑。他垂下眼,想了好一會,他抬頭看著我說:&ldo;大海,我真的無法離開你。&rdo;是吶,我也離不開你,我們是同類人,我始終都追隨著你的腳步同你一起墮落,沒有未來的路,我們已經走了一半,我曹海無論到了何種絕境都不會回頭,不會,永遠不會。臥槽,這蹄手發情了?不然他脫褲子幹嘛?可哥現在沒l的意向,結果當他把他的屁股撅起來給我看的時候,哥知道哥自作多情了。我輕輕的靠過去,在他爬滿地獄花的臀部膜拜的親吻,我問:&ldo;很好看,不錯,這師傅哪的啊?趕明要他在我jb上也配套紋一個唄。&rdo;阿豹這混蛋果然也變態,操他媽的,他居然能在幣姐的菊花上刺青,那師傅的手藝很好,幣姐的小菊花剛好被他紋成花蕊,妖豔的紅,吃了血似的猙獰,好,很好,幣姐的屁股的確配得一起這朱花,有毒的地獄之花。&ldo;大海,我們玩玩吧。&rdo;他忽然開口:&ldo;不然我覺得我快要腐爛了,我的身休,我的面板,還有我的心,嗚嗚嗚。&rdo;說著說著他哭了起來。我安慰著他:&ldo;好,大過節的不玩幹啥啊,等著。&rdo;尼瑪的,哥哥現在就賣那東西的,別的沒有,小劑量的好貨還是有點存貨的,就算police突然上門襲擊也無妨,最多當個吸食者罰款拘留在釋放。其實那些真正販毒的大哥,都特麼以身試毒,為了啥?為了自保唄,被逮到說特麼吸毒總比被當成販賣來的強,當然,還得看當場現行的形勢,不同的情況不同的對待。很快哥輕手利腳的翻出好貨,之後我和幣姐美美的玩了起來,玩吧,整吧,要這些該死的粉末,漂亮的結晶化去我們的愁思,消滅我們的疼痛,載著我們一起穿越雲霄飛向天堂。我和幣姐在家泡了一下午,然後晚上我倆手拉手的一塊去了花都,今兒他沒活,有的是時間看著我,嘿嘿。不過這蹄子也太張揚了,尼瑪的,哈爾濱的冬天,大街小巷就連擠公交的穿貂皮的有的事,這年頭,貂皮就像羽絨服似的滿大街都是。當然,幣姐這件一看就不普通,少說得十幾萬,關鍵是,你爸的啊,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穿個白色的貂皮,我去的,真是不會了,哥和幣姐一比,就特麼是個小逼崽子,還是那種穿著很嘻哈的那種二貨。江潮今兒上身穿個卡腰的白色貂皮,戴帽手的,估摸著屬於休閒類,那皮毛賊亮賊亮的,摸起來也滑溜。下面光大腿直接穿了一條黑色皮褲,臥槽,那小腰條,大小腿給你顯形顯的,就連美眉都得自嘆不如,尤其那骨溜溜、圓乎乎的小屁股。不是,我說,江潮你也太潮了,他丫的居然穿了一雙鮮紅鮮紅的厚底鞋,咱也說不上來他這是在哪裡淘來的,時尚的要我眼珠子差點脫窗,你媽你爸你爺爺啊,我咋不好意思和幣姐一塊走了呢?照鏡子時,我覺得哥小夥挺帥呆酷斃的,像詹姆斯邦德,哇咔咔,怎麼和幣姐往一起站,我咋覺得我是翻山越嶺而來的山驢逼呢???他媽的他就從巴黎時裝週裡走下來的似的,我一看就是山炮進城,癟癟嘴,我鑽進車裡,還是主動給這蹄子當司機吧,這才符合哥今日的一身行頭,悲催的。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2:神奇的瓶子很快我開車載著幣姐到了俺工作的場所,停好車領著幣姐一塊進去,不得不說,俺們家小騷太過打眼,就他往那站,啥都不用幹,就能把方圓百里聞到腥味的野貓吸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