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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論再晚,我都會看到一直站在門口等我回去安寢的花花。她是個甜美的丫頭,長得也挺漂亮。可我對她的那種感覺根本不像是小時聽別人講的&ldo;愛情&rdo;。和她在一起我很安心,她什麼事都為我想著,對自己的事卻是絕口不提。這樣的不平等總是提醒著我,她是丫鬟,我是主人。更提醒了我,在我和弄玉之間,我是一個下人,弄玉是我的主人。 有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弄玉在想些什麼,他時而溫柔時而殘酷,時而緊迫時而慵懶,這樣變化莫測的性格實在讓人難以想像,只是時間一長,漸漸也就習慣了。 在這樣從早到晚晝夜不分的練武訓練下,很快四年就過去了。某一日,瀟矜非常突兀地就不來教我了。那一日的月亮特別圓特別大,看上去比平時要美得多,可我卻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悽苦和孤獨。弄玉依然坐在那個石桌旁,斟了酒,卻沒有飲下,反倒是遞給了我。我接過玉杯,輕啜了一口,莫名地看著他。他示意我坐下,笑道:&ldo;瀟矜以後不會再來,因為你已經可以練《玉石俱焚》了。&rdo;我詫異地看著他,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居然已經十四歲了。他又說:&ldo;《玉石俱焚》,顧名思義就是敵我不分的武功。這一武功秘籍適合獨來獨往的人,殺傷力很強,如果身邊有別人,首先死亡的不會是你要殺的人,而是你的同伴。而且這個招式十分損耗內力,不是遇到十分強勁的敵人不可用。&rdo; 我聽他說著,只是點頭。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教我這樣的武功,是否也在暗示我以後不可以和別人接觸?我越來越懷疑自己來到這裡是否真的比死去開心。弄玉見我不說話,反倒像是很開心的樣子:&ldo;好孩子,你沒讓義父失望。義父要送你一個禮物。&rdo;我有些驚訝,他從來沒送過我什麼東西,看著他的表情,我驚訝之餘的是擔心:&ldo;那是什麼?&rdo; 他朝房門看了看,有些邪惡地笑笑:&ldo;花花。&rdo;我愣了:&ldo;你不是早就將她送給我了麼。&rdo;他的笑意更加濃了:&ldo;不,溫採,你不懂,花花是你的丫頭,可你卻不知道如何去享受一個女人,不懂男女之情能帶給你的歡樂。&rdo;我突然明白了他的話,他竟知道我這段時間是處於男子比較尷尬的年紀,可是我從未打算要和女子做那番雲雨之事,只問道:&ldo;那義父可有過這樣的經驗?&rdo;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ldo;義父比你大,你說呢?&rdo;我說:&ldo;你比我大不了多少。&rdo;他沒再理睬我,指了指我的房間,說:&ldo;回去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rdo;說罷就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優雅的背影,不知為何,心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小腹處更像是被什麼東西摩挲著一樣難受。一時間我竟想衝過去將他一把抱住,然後將他壓到在身下……我究竟是怎麼了,竟對男人也會產生幻想。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我的義父。 我用力抱著頭蹲下身去,害怕地哭了。爹和娘是如此德高望重的人物,可他們的兒子竟如此不中用,竟然淪落到對自己的義父意淫的程度,還不如死了算。我跳起身,猛捶石桌,手被那堅硬的石塊硌出了一條條血痕和淤青,可是那種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滿腦子都是和弄玉赤身抱在一起,在他的身下輾轉呻吟、承歡求愛的畫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小手拍了拍我的肩。我轉過身去,臉上滾燙,已分辨不清是非了。卻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花花。她小聲問道:&ldo;少爺,您要回去了嗎?&rdo;我眨眨眼睛,更覺得奇怪,此時的花花怎麼看上去如此秀麗多姿?她看著我,或許也是被我的怪異神情感染了,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我的神智越來越混亂,也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於是立即轉過臉去,指著房門顫聲說道:&ldo;你回去,快點。我睡外面。&rdo;身後傳來了她幽幽的聲音:&ldo;您跟我回去吧,在外面睡覺會著涼的。&rdo;還沒等她說完,我打斷道:&ldo;我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快回去,我現在心志大不同往日,可能會做出混事。&rdo; 誰知她卻用自己冰涼的手輕按住了我指著房門的手。我渾身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更讓我沒法想像的是,她竟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說:&ldo;花花在剛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是您的人了,您要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少爺,您不要忍著,只要您喜歡,花花不怕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