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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一瞬間我的理智再也抵抗不住身體上的慾望,立刻吻上了花花的唇。那把在體內燃燒著的火似乎是越來越旺盛了。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得到那嬌小柔軟的身軀正貼著我的胸膛。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打橫抱起她,往屋內走去。 可是,等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人變成了弄玉。道遠知驥他對我溫柔地笑著,平時明亮的雙眼此時卻變得有些模糊。這樣純粹的笑我從來沒見過,可是這個時候我卻覺得心裡像吃了蜜糖一樣地甜。什麼義父、什麼性別……都於我無關。我勾起他的下巴,他依然迷人地笑著,臉也微微紅了起來。 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比方才那一個多了一些柔情,多了一些眷戀。他的雙手緊緊箍住我的身子,唇舌和身體都不斷回應著我,我一隻手撫摸著他的長髮,另一隻手朝著他的衣襟撫去。&ldo;啊……&rdo;誰知我剛摸到他的胸口,他就輕微呻吟了出來。可是,這不是弄玉的聲音。我猛地坐起身子,看見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那種嫵媚的神情更是讓我幾近瘋狂。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閉眼按住自己的太陽穴。隔了好一會,再次睜開,眼前的人居然又變成了花花。我禁不住大聲叫道:&ldo;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do;可是發現自己的慾望頓時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花花被我嚇得全身都在發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她聲音顫抖地問道:&ldo;少、少爺,你怎麼了?&rdo;我定了定神,恍然想起方才弄玉給我喝的那一杯酒,裡面十有八九是放了催情藥一類的東西的。可是為何突然沒了情慾,我也不大清楚。 我只知道那時我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下了床,跑到廚房去,一頭栽入了水缸中。身後隱隱約約傳來花花的哀鳴聲,可這些我都不管了,我怎麼真的像個禽獸一樣,一被催情,是人就上,連自己的義父都不放過。 翌日,弄玉一大早就到了。他在門口試探性地敲敲門,像是怕驚醒我的美夢一般小心翼翼。可惜我是一夜未閤眼,上眼皮和下眼皮幾乎要黏到一塊去了。開啟門,看到了一臉神清氣爽的弄玉,不禁有些惱火。他昨晚一定是睡得很酣暢了,我卻在這裡懊悔了一個晚上。 弄玉見我精神萎縮,估計是以為我&ldo;精&rdo;疲力竭了,忍不住輕聲笑了:&ldo;&lso;鴛鴦合歡酒&rso;的效力果真是厲害。&rdo;我雖然年紀比較小,可是對這一類的東西還是十分敏感的‐‐他果然是餵了我催情酒。我卻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ldo;溫採不懂義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do;他伸手摸摸我的頭,意味深長地說:&ldo;昨天你可以說不懂,可你現在懂得男女歡愛的妙處了嗎?&rdo;我冷冷說道:&ldo;那春藥不是什麼好東西,藥力一發揮是見人都喜歡,見人都肯要,這與禽獸又有什麼區別。&rdo; 弄玉輕輕搖首:&ldo;不是這麼一回事,如果真有這麼厲害的春藥,我倒想見見。一般的春藥就是讓自己眼前的人看上去順眼得多,再加上過多的催欲藥劑才會發情,如果極力忍耐,怕還是可以忍住的。而這&lso;鴛鴦合歡酒&rso;就不同了,它還真實屬&lso;催情&rso;藥,因為它&lso;催欲&rso;的藥劑分量極少,絕大部分是讓人產生幻覺的藥劑。&rdo;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我連弄玉都給聯想進去了。這藥未免太過離譜了,一想到這,心中又是一陣亂跳,昨晚那種旖旎麗淫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姑且不談他是我義父這個事實,他是一名男子,可我卻在那時候想到他,肯定是哪裡不對了。 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弄玉又說道:&ldo;最妙的就是,喝了那酒的人會把任何和他接觸的人看作自己的心上人。在情慾和所愛之人的雙重刺激下,怕是禁慾了幾百年的老和尚都沒法抵禦這藥的威力吧。&rdo;我點點頭,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大對勁:&ldo;你在胡說什麼。&rdo;弄玉微微一笑,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ldo;採兒,你把花花當誰看了,昨晚過得可舒服了?&rdo; 我定定地看著他,也不大明白他那曖昧的眼神代表了什麼,只是問他:&ldo;你今天不是要來教我武功的嗎?&rdo;他似乎也沒打算追問下去,點點頭,就走了出去,也沒往房內看去。我想若是他看到了房裡衣冠整齊的花花,就會明白他那個什麼什麼春藥似的酒也不過如此。 他走到了空地中間,說:&ldo;今天我教你第一式,珠沉玉隕。&rdo;我正在喝水,一聽這名字,口中的水立刻就噴了出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