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鏢局寄信是附帶的,在時間上可能比信客晚上許多。
百姓用的最多的還是信客傳信。
既然簡家上一次用的信客,這次怎麼託的鏢局,況且聽這意思,鏢局並沒有來京城的單子,還需要等有順路的單子時才能帶著信上門。
這是一個疑問,另外還有一個疑問,看信上的的時間,簡家寄了信便出發了,若是一切安好,簡家肯定會比信更先到京城。
乍一看這完全就是沒有意義的舉動。
程元煜整理著思緒。
老闆娘又繼續道,“這信其實幾個月前就送到了,只是當時我們已回了老家,就這麼錯過了,直到昨日回京,鄰居才轉交給我們。”
這封信的出現很奇怪,但從內容來講,程元煜看不出什麼異樣,老闆娘和簡母熟悉,或許是看出了什麼才匆匆登門。
程元煜有預感,這應該會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程元煜語氣鄭重,向老闆娘做了一揖,“不知信中有何不妥,還請賜教。”
老闆娘慌忙站起來,“世子真是折煞我們了。”
她微微遲疑,將來時便整理好的思緒道出,“不瞞世子,我和妹妹幼時過的並不好,爹孃只有我們兩個女兒,一直被村裡人戳脊梁骨,說我們家絕戶了。”
“我爹一開始對我們姐妹倆還算不錯,可是後來隨著村裡的閒話越來越多,我孃的肚子再也沒有動靜,他越來越暴躁,後來迷上了喝酒,醉後動輒打罵我們母女三人。”
“後來還是我們姐妹倆嫁的男人出息了,我們倆經常拿著銀錢禮物回家,我爹在村子裡揚眉吐氣了,這才讓母親的日子好過了。”
“所以妹妹信中所說童年哪裡有什麼快樂可言,只有無盡的打罵和惶恐。”
“爹孃去世後,我們幾乎是沒有再回過老房子了,信裡妹妹的話我懷疑是在暗示她在老房子裡藏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