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v的劇情也是同樣的風格。奢靡的歐洲中世紀宮廷中,頭帶純金皇冠的國王睥睨著跪在紅地毯上的敵國俘虜。俘虜只穿著簡陋的囚衣,兩隻蒼白的手腕被鐐銬鎖著,黑鐵製成的鎖鏈從他的手腕處延伸而下,盤繞在地上,他深深地低著頭,濃黑的髮絲呈現一種灰撲撲的狼狽,他已然臣服。國王依舊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態,他從王座上走下來,鮮紅的披風拖曳著從階梯上滑下。他一腳踩在俘虜的肩膀上,俘虜往後跌倒,隱藏在鴉青色長睫下的眼瞳倉皇地露出,甚至來不及掩飾其中不甘而受辱的意味。俘虜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他的面板是久不經陽光照耀的蒼色,甚至能窺見面板下游走的淺黛色血管,這使得他像一個脆弱易摧、卻沉默抗拒的完美的玩物——國王嘴角邊勾起殘忍的弧度,侮辱俘虜讓他獲得了樂趣。“你讓我上癮了。”要欺負到你忍著眼淚,咬破嘴唇,不再想著抵抗,而是主動乖巧地來舔舐我的腳尖。那才是聽話的俘虜啊。國王每天都想盡各種方法侮辱俘虜,企圖聽到他嘴裡的討饒,但逐漸的,當他看到俘虜那雙始終不曾磨滅光亮的眼睛時,他被層層枷鎖困縛的心臟開始跳動了。他脫下了俘虜的囚衣,換上了華麗的宮裝,並向所有人宣示,俘虜將與他共享榮耀,他將自己的所有都雙手捧上,以期盼換回俘虜一個動搖的眼神。國王綁住了俘虜的雙手雙腳,而俘虜卻將國王的心臟攥在了手心。國王虔誠地親吻他的手背:“我是您的俘虜。”直到敵國來襲,戰火蔓延到皇宮,昔日光耀不再,國王坐在王座上,輕輕撫摸著俘虜靠著他大腿的頭,滿眼愛憐。他知道俘虜一直是敵國的人,每次他往國家傳遞訊息,國王都不曾阻攔。他發了狂地想要俘虜的心,以致於將整個國家拱手相讓。最後國王被火勢圍攻,他雙眼血紅,想拉俘虜一起前往地獄,卻抖著手把俘虜推開了。俘虜就像來時一樣,拖拽著雙腳上沉重的鎖鏈,一步步地離開了皇宮。他沒有回頭,手背覆蓋住雙眼,望向青空的瞳眸之中只有解脫和釋然。謝易的五指上鑲帶著寶石指環,輕輕地撫摸著伏蘇的頭髮時,目光不經意地順著他瘦削的肩膀、深凹的腰線一路往下,直到看到那鎖著他腳踝的鎖鏈。伏蘇的面板確實是白,高光一打,蒼白地幾欲透明,而那吸盡光芒的鐵質鎖鏈則是與他的肌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每一寸肌理無不流露著禁忌的美感。此刻伏蘇側著頭枕在他大腿上,那顆妖嬈的淚痣若隱若現,謝易只能看到那顫顫欲飛的睫毛——他是那麼的乖順,就這樣聽話地倚靠著他,任由他狎暱地撫摸。彷彿縱容他做任何事情一樣。謝易卻突地想起不久前聽到的他的那句話:“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眸色微微暗了下來。與此同時,攝影棚某個被燈光所冷落的陰暗角落裡,一個高大的男人漠立在原地。謝簡穿著立領的黑色風衣,衣服上似乎還帶著外面的寒意,一陣陣地冒著冷氣。他扯下擋住口鼻的圍巾,白氣爭先恐後地氤氳在空氣裡,他雙眼淡漠無瀾,卻分毫不肯輕挪地注視著聚光燈下的兩人。他懷揣著因思念和渴望而劇烈跳動的心臟,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找到攝影棚,看到的 青空09聽到提醒, 伏蘇眉尖微微一動:[好傢伙, 終於被我揪出來了。]謝易輕輕吻著伏蘇, 看到伏蘇眼裡流露出一絲不解和抗拒的神情,他眸色更深, 恰好這時導演喊了卡,他的理智才回籠,鬆開扶蘇後看起來全無異樣:“抱歉啊, 之前沒跟你商量就直接這麼做了。”伏蘇笑了笑:“沒事,既然導演沒意見,那就沒關係。”確定了目標, 伏蘇就不急了,坐在原地讓化妝師補妝。整部v的拍攝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才大功告成, 剩下的就是剪輯的工作了, 伏蘇拖著長長的鐵鏈往化妝間走去, 開鎖的鑰匙放在裡面。化妝間的門半開著,伏蘇推門而入, 只見眼前突然一暗, 一道身影揹著光站在門後,旋即他的手腕被那人滾燙的手心包裹, 緊緊地攥著, 用力地把他拉進了門裡。伏蘇踉蹌了一下, 下意識想扶住門邊,下一秒他的兩隻手腕都被牢牢地控制住,舉過頭頂, 同時後背也撞上了門頁。“砰”地一聲巨響,門重重地關上了。伏蘇對上謝簡那雙黑且沉的眼眸,心猛地跳了一下,只見他臉上仿若籠上一層化不開的寒冰,心想,這是來算賬了?“為什麼不理我?”伏蘇側過了頭,露出一段纖細白嫩的脖頸,謝簡忍不住低下頭咬了他一口,洩憤一般,最後還是捨不得他疼鬆開了。伏蘇有些癢,瑟縮了一下,然後才緩緩說:“你怎麼知道是我?”“你的聲音。”謝簡定定地看著他:“聽過一遍,我就能認出來。”噢,真感動。可惜大佬不是病毒,還是趁早撇清關係吧,伏蘇漫不經心地盤算著,淡淡道:“我不聯絡你了,我以為這裡面的含義你懂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