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說清楚,佈雷斯是不會順從的,於是他坦白說:“斯內普,是斯內普告訴了我血咒的事情,我不可能讓她一個人面對這一切的,帶我去見她。”
佈雷斯沉默了一會。
阿斯托利亞現在已經昏迷了過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醒過來的會是誰,他要怎麼帶德拉科去見她呢?
“先打水。”佈雷斯轉移了話題,將桶遞到德拉科面前,說,“你總得為她做點什麼。”
“好。”德拉科忍氣吞聲地應了下來,白玉般的手接過水桶。
他想,只要能讓他見到利亞,一切都好說。
山路坑坑窪窪,德拉科提著滿滿當當的水桶走在佈雷斯身後,不一會兒就到了他們的帳篷。
“就一個帳篷?你們難道一直都睡在一起?”德拉科氣惱地把水桶放到了地上,水花四濺。
“有趣,未婚夫妻不應該睡一起嗎?”佈雷斯聳肩說。
德拉科壓抑了自己想要和他大打出手的想法,徑直向帳篷走去,伸手想要拉開帳簾。
“嘿,她在睡覺。”佈雷斯抓住他的手腕及時制止道。
德拉科正想說話,帳篷裡幽幽傳來女聲——
“佈雷斯,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