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可惜在浪潮裡面的大部分人看不懂這些,我下面給你說的話,你自己知道就好,傳出去了我可不認。”
福吉看著認真的點了點頭的青年,將自己放倒在了枕頭之中。
“美洲的獨立日報和法國的法蘭西今日上面,對救世主的評價大都偏向於他是繼承了格林德沃路線的巫師至上主義者。
他們說救世主這是準備重蹈覆轍,走格林德沃的路線。
但這不是他們經過理性推論後,判斷得出的那位的路線,而是他們感性的希望那位走的路線。
你能說,這不是恐懼嗎?
他們在試圖給那位的行為找一個邏輯,一個可以遇見的邏輯,以此將未知拉入已知之中。”
福吉將茶杯拿起,紅色的茶湯就好似對他而言不久前那個酒會中的酒液一樣的散發著微苦的氣息。
而與之不同的是,此刻站在舞臺邊上而非舞臺中央的他,看清了那些翩翩起舞者隱藏在面具之下的面孔,就像他手中茶杯內的茶湯一樣,雖與酒液一樣的辛苦而色赤,但是清澈可見杯底。
“他們試圖說服自己,更試圖去說服那位陛下,但是他們似乎忘記了,那位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所有人,他要幹掉十萬巫師,不管這是為了威懾,還是為了其它的目的,這都是那位很明確的告訴所有人的了。
或者應該這麼說,他們就是在恐懼,恐懼那位那種對於巫師性命的無所謂。
這種恐懼被集體中的僥倖主義和投降主義渲染,最終形成了這個畸形的集體意識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