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過這事兒,旁敲側擊地想知道我在外面有沒有中意的人。我告訴他,你別費那心思了,現在我還不想操心這事兒,再說,我就是想找物件了,也用不著你們操心啊,國家都號召自由戀愛呢,我得自己去找,你們這麼辦跟舊社會包辦婚姻有什麼兩樣?說小了你們這是插手子女的婚姻,說大了你們這是犯法啊,干涉婚姻自由啊。我爸爸不說話了,他似乎覺得我說的有些道理,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訕訕的,不甘心的樣子。我就給他分析,我說劉老師那天為什麼說那麼多廢話?什麼先富起來,什麼車都置辦上了,這分明是看好了我的錢嘛,這樣的丈人我能要嗎?我爸上火了,一拍桌子說,人家劉老師不是那樣的人,他三十多年的老黨員覺悟就那麼低?反正劉梅這閨女不錯,你再好好想想。氣哼哼地走了。
“哦,我知道了,”我對可智說,“別聽他的啊趙哥,他那是讓兒媳婦給想暈了。”
“那也應該啊,再說那個女的還真不錯,最近還當了來順的班主任,老爺子把照片都給我看了,真漂亮啊……”
“那個女的是不是叫劉梅?她長什麼樣?”我突然就有點兒好奇。
“對,是叫什麼梅,圓臉蛋,單鳳眼,大辮子,戴個酒壺底眼鏡,一看就知道是把過日子的好手。”
“別拿我開心了,”我聽出來了,他這是在拿我開心呢,“好了趙哥,你忙你的去,這事兒我自己有數。”
“寬哥,別掛電話啊,”是驢四兒的聲音,“金爺又發瘋了,到處找你,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