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撲。王東毫無懼色,赤手空拳跟他們打了起來,身上被他們用鐵鍁砍得血淋淋的,王東也不跑,瞅個機會把一個領頭的放倒了,魯提轄修理鎮關西似的掄圓了拳頭就是一個砸。後面的人還在拿鐵鍁砍他,王東不管,只是砸地下的這個~北人害怕了,因為地下的那個人看上去比王東還慘,腦袋都看不出來是個腦袋了←們不砍了,丟了傢伙求王東別打了。王東還打,直到那個人連喊都喊不出來,王東才撒了手,頂著滿身鮮血走到水龍頭邊上,拎起水桶往身上澆'打的那個人被人抬走好長時間了,王東才暈在了地上,地上全是血。這一仗打出了氣勢,從那以後王東就成了麻雀裡的鷹,走到哪兒都前呼後擁的,加上個子又高,那叫一個猛。這我相信,王東猛起來,腦子裡全是空氣。
“真給咱老鄉壯臉啊……”蝦米的眼裡滿是崇敬,“東,東東,東哥,你說我能不認識你嘛。”
“哈,我都忘了,”王東矜持地摸了一把臉,衝我一笑,“好多年沒這麼猛過了。”
“可不是嘛,”蝦米還在回憶往事,雙眼迷濛,“你這麼一紮架子,連我都沾光了,沒,沒人敢跟我叨叨。”
“好漢不提當年勇啊,”王東嘿嘿一笑,“你的那幫兄弟裡面有認識我的嗎?”
“咳,誰不認識東,東哥你呀,”蝦米說,“有幾個夥計連寬哥不認識,就認識你,寬哥有你這樣的大將……”
“別他媽亂說話啊,”王東打斷他道,“你們這幫孫子差勁就差勁在這裡,嘴上沒個把門兒的。”
我開玩笑說,以後我被人砸下去了,沒別人,就是你東哥乾的。蝦米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