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她一人獨大,沒人敢反對。手下也慢慢的都他媽變成了些弱兵,到大四開學該交班的時候根本交不下來,只好一直拖著。現在還有一個多月大四上學期就結束了,分管老師已經找她談了好幾次,讓趕快把接班的培訓起來,不能拖到翻年過去98年了。
程璐儘管這麼忙,但還是每隔1、2天就要來找我一次呆在一起,憑空躲兩週不讓她發現瓜皮的事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媽的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她發現了之後有什麼反應先都不管,至少我得要想到最壞的結果,我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如果,萬一,運氣不好爆線了的話,絕對不能牽連到她。雖然她父母強烈反對,傻逼國慶步步緊逼,但是在我心裡,她仍然是我最親的愛人……
2天下來,我基本上都沒有怎麼睡覺,面死灰,兩個大黑眼圈,最後終於決定撒個謊,瞞過去。我跑到地下室,把程璐叫出來。她看我那個樣子很驚訝“你這兩天干嘛了?沒睡覺?怎麼這個樣子啊?”
我裝成沒事人一樣說“還不是做專案累的,嘿嘿有個事……我要跟著裴老師去外地做個專案,兩週後回來……”
她瞪著我問“去哪?”
我說“渭南”
她有點懷疑“上個月不是才去過麼?怎麼又要去?”
我馬上說“專案沒有完啊,所以得接著去……這個你知道的,客戶很麻煩的,破事多的很啊嘿嘿”
她沒說話。
我趕忙又開始滔滔不絕說一大通圓謊。
她嘆口氣“既然裴教授叫你去,你還是去吧,要爭取早點回來……不然拉下的課不知道你怎麼補!還有一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
我連忙說“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早點回來!”
後來接下的10多天,我每天都極其小心翼翼。因為怕被同學告訴程璐我還在學校,只好課也不去上,宿舍也不回了,天天都窩在教研室。白天還好辦,瓜皮去花園坐著看小說,我就帶著一個大包跑到隔壁的財院去上自習(不能呆在教研室,怕進進出出被人看見),然後到了飯點就到財院食堂打飯給瓜皮送去。到了晚上就有點麻煩了,我們兩個陰區區的摸到教研室去,不敢開燈(怕被人在樓下看見),拉緊窗簾,然後把兩臺電腦開啟,藉著顯示器微弱的亮光亂擺一下然後就擠在沙發上睡覺。
現在回憶起那10多天簡直不是一般化的惱火,每天都提心吊膽。我們學校就那麼大,走在路上都怕被同學看見,完全像是他媽做賊的日子一樣。而且我們也不敢去澡堂洗澡,怕被認識的同學碰見,後來兩個銀身上都差點長蝨子。但是儘管我小心翼翼,結果還是栽了。瓜皮快要走的前兩天,傍晚我拿著他吃完的飯盆,陰區區的往校門外走。可能也是太小心翼翼了沒注意到前面,竟然和一個騎車進校門的同學撞個滿懷。我倒地,空飯盆也叮叮噹噹在地上滾了10多米遠,附近的同學都轉頭來看。我日,竟然有兩個程璐他們屋的女生!老子嚇騰了,馬上車勾子就從地上爬起來,不理騎車的娃(算這娃運氣好),跑過去撿起飯盆就開跑。那兩個女生在背後喊我,我根本不敢回頭,一趟子就跑到財院去了。
第二天中午,我拿著打好的飯回學校。剛進校門,背後一個駭人的聲音“你站住!”
老子愣在當地,不敢回頭。
程璐走上來,大聲說“你怎麼回事?”
我啊啊兩聲,緊張地說不出話。
“昨天我兩個同屋叫你你幹嘛要跑?我昨天找了你一晚上,哪兒都沒人,你跑哪去了?你到底在幹嘛?”她又看見我拿的飯盆,更加疑惑“你到哪裡去打的飯?……我警告你,你要給我說老實話!”
我額頭上棵子汗已經在開標,定了定神,趕忙說“我……我昨天剛回來……事情有點多,還……還沒來得及找你”
“啪”老子立馬捱了一耳光,這盤也是真的!(程璐在大學只扇過我兩個真的耳光,現在已經挨完了)
她氣地說不出話,突然開始小聲地哭。老子嚇騰了,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好。
她抽泣著說“你怎麼這麼不成器……撒謊竟然連裴教授都要帶上了!我給裴教授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說她根本就沒有離開西安!……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我一下子手腳冰涼,呆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我想抽根菸鎮靜一下,竟然手抖得半天都沒點上。老子把煙一扔,心一橫,對他說“我這兩天有點事……你別來找我!”說完抬腳就走。走了兩步,想了想,轉頭對她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