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你……竟敢在幽國境內濫用私刑?!”
“幽國?你以為我們王爺與幽國談判是為了博得權力?
那是給你們幽國皇室面子!真當自己是個什麼人物?
你煉屍,弄那麼些個不人不屍沒少替那些官員們做事吧?
殺人放火,暴力斂財簡直無惡不作!”
飛陽憤慨地說道,江珩聽聞冷哼一聲,低頭看了看季葉初胳膊間已經不流血的傷口,繼續對一旁的人說道:
“看來幽國需要好好敲打敲打,不然幽國皇帝坐的位置也太安穩了些。
這百花樓,本王也不想再看見。找個時間,蕩平了它。”
“是,屬下遵命。”
飛陽作揖領命道。
“不,這百花樓樓主和花魁阿言對她們的事並不知情,我有證據。
還希望王爺還能網開一面!”
季葉初連忙起身對江珩求情說著。
“好,愛妃既然張口,那本王可以考慮考慮。”
江珩一邊又將季葉初摁回懷裡,看向季葉初的時候,眼神帶著柔情,絲毫沒有剛剛的殺伐果決之感。
“都下去吧,本王愛妃還需要休息。”
“是,屬下告退。”
眾人走了以後,季葉初窩在江珩懷裡,呆呆地看了看他,說道:
“老大剛剛……可是在為我出氣?”
自從上次季葉初覺得自己對她有所隱瞞之事後,季葉初總是冷漠地喊自己王爺,已經很久沒聽她再喊過自己老大了,也許她的氣消了,也許……當日她在替自己擋下那飛射過來的炸藥時,他就已經都懂了。
江珩看著臉上帶著些許笑意的季葉初那無辜的眼睛對自己眨啊眨的,將頭別了過去,看了看她手臂上的傷口,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在為你出氣?”
“我的眼睛一直在老大身上啊~今天的老大,果真是冷酷無情,十分暴力,殘忍無比……”
季葉初說出這幾個形容詞後,只見江珩的臉色越來越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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