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看到彷彿被嚇到一般的季葉初看到自己後,緊張的神色才有所緩和,沉聲說了句:
“怕什麼?”
季葉初撇了撇嘴,不怕才怪!
這時在一旁的芙嬌嬌和孟藥士見狀正要悄聲逃走,
江珩迅速閃身至前,抄起地上蒙面人的劍,抬手甩向芙嬌嬌,只見那劍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重穿了芙嬌嬌的腿,孟藥士見此立馬癱軟在地。
一聲慘叫,芙嬌嬌連門都沒踏出去便跪倒在地。
隨後,只見木秋和飛從也出現在門邊,只見他們身後的飛陽一手拉著一根鎖鏈,將身後的芙纖纖拽至他們身前。
“王爺,芙纖纖已被捉拿,臨封大人已在藏屍地將主謀花差芙莎莎緝拿歸案。”
“臨封?!……臨封竟然……”孟藥士喃喃道。
木秋見孟藥士呆怔的模樣不屑地道了句:
“是啊孟師姑,我師父為尋你們,可真是歷盡千辛萬苦!
如今你背叛師門,藏屍煉毒,禍害人間!其心可誅!”
木秋說罷看向江珩說道:
“王爺,若審理之後,師父希望能親自手刃師門叛徒!還請王爺恩准!”
江珩點了點頭,於是木秋領命走向孟藥士,從衣襟中掏出一粒丸藥,塞進孟藥士嘴裡。
“這是什麼東西!”孟藥士緊張地說道。
“你的屍毒素能讓人感受不到疼痛,這個是師父特製的藥劑,能讓你感受疼痛的能力加倍!師姑在牢裡可要吃些苦頭了!”
木秋輕蔑地看了孟藥士一眼,冷冷地說道。
這時,季葉初因流血過多,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江珩立馬上前抱住季葉初放在床榻邊。
季葉初立馬想到床底下還有個屍體,立馬彈跳起來說道:
“王爺,這下面還有一個屍體。”
季葉初撩開床單,飛從見狀也立馬走上前去,將床下的屍體拖拽了出來,只見那屍體大睜雙眼。
“這不是……那林間客棧的老闆娘嗎?!”
飛從驚呼了一聲。
罪證物證俱在,芙嬌嬌見此情景自嘲地冷笑了一聲,從腰間摸出匕首欲要自裁,被一旁的飛陽一腳踢開她手裡的匕首。
“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就你做這麼些事,有一百個頭都不夠砍的。”
飛陽說完,拿出準備好的繩索將芙嬌嬌一併捆上。
此時一邊的芙纖纖見此事已徹底敗露,連忙喊道:
“大人冤枉!這些事樓主可都是知情的!都是樓主指示的,大人一定要明察啊!還有,芙嬌嬌!
芙嬌嬌是珃王爺的情人……”
芙嬌嬌見芙纖纖臨陣倒戈,立馬出聲呵斥道:
“芙纖纖,你給我閉嘴!
哼,大人可別忘了,這可是在我們幽國的地盤上,我百花樓的事,可是幽國說的算。
即便您有證據,審我們的人,也只能是幽國的官!”
季葉初聽聞芙嬌嬌的話,擔心地看了江珩一眼,原來那日他說的和幽國交涉失敗,是這等事,想必幽國一定也是知道她們的事!並默許的,這下可麻煩了!
“江珩,若是談判不了,那該如何是好?”
被江珩抱在懷裡的季葉初有些憂心的小聲問道。
坐在案几旁的江珩看了一眼季葉初,勾了勾嘴角,眼神閃過一絲嗜血,低聲回應道:
“這事還輪不到愛妃擔心,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安撫完懷中的季葉初,江珩抬起頭,眸間恢復淡然的神色。
“供罪之人不需要那麼多,芙莎莎帶回去認罪,芙纖纖拖出去砍了,
至於芙嬌嬌,就地正法,你還不配。
找個北江最近的邊境就地車裂,本王要看著執刑。
飛從,這事交由你來負責。”
“是,王爺,屬下遵命。”飛從恭敬地說道,一邊示意門外屬下將芙纖纖拖出去就地正法。
“王爺,不要啊王爺!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沒有跟她們一樣!”
任由芙纖纖喊叫,江珩眼裡沒有分毫動容。
季葉初第一次見到如此模樣的江珩,看著芙嬌嬌車裂……這也太狠了吧!
一旁的飛陽和飛從也心裡冷汗直冒,雖說他們的王爺向來冷酷無情,但這次看起來也是在給王妃出氣呢!
芙嬌嬌聽到外面一聲慘叫,臉色瞬間煞白,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