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揉了揉眉心,抬頭看看端王府門口高懸的牌匾,有些煩躁:“給你你就用,下次見面該說什麼就說什麼。”他真是受夠了,端王府從上到下都是一群蠢貨,到底何時才能擺脫他們?
秦甲握著溫熱的藥瓶,瞅著張巖離開的背影有些委屈:“先生怎麼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