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她想她早已放棄了,甚至遠遠早於她甘願將自己獻給魔王——在梅伊嘶吼著撲上來襲擊雷的時候,她就已做出了選擇,並且至今未變。可當他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笑著,“我已經送他上了天國”時,她心中還是有一座城池轟然坍塌了,短暫的無聲之後淚水不停的從米夏眼中滾落下來。而梅伊也驟然便露出魔鬼的本性,撕開她的衣服來探手進來擁抱他,“而你是要隨我下地獄的。”她衣袋裡那枚藍寶石的吊墜摔落在地面上,梅伊被灼痛,她終於獲得暫時的自由。她機械的掙脫開他的手臂,便麻木的開始奔逃。她推開一扇扇門。其實他們住的房子很小,壓根就不可能巢狀這麼多房間,可她察覺不到異常——事實上她甚至都意識不到逃跑的意義,也不明白方向。她只是本能的不想在這種時候被這魔鬼碰觸,她在這本能的驅使下做徒勞的掙扎。梅伊將那藍色的吊墜碾做齏粉,隨風灑掉。這時他才好整以暇的開始追米夏。他優雅的漫步,無情的碾壓著她的意志,他問,“為什麼要逃跑?難道你不是在很久之前就將自己獻給我了嗎?你想讓我變回梅伊,記起過去的一切,我照你說的做了。你瞧今天我已全部都記起來了,連刀刃怎麼絞進我的心臟,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你說的不錯,我和他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啊。你看連我對你抱有的寬容和慾望,也都和他如出一轍。米夏,我是你的梅伊。我履行了我們的契約,現在該你獻上你的祭品了。”那聲音穿越一重重空間灌入她耳中。她的意識明明已幾近崩潰了,這些話語卻依舊能刺疼她。她感到有利刃在她心口剜刺攪動,幾乎無法呼吸。這時她已逃到最後一扇門前,推開這扇門她便能逃到街上。可她推不開,她用盡全力,那門卻像牆一樣紋絲不動。她背靠著那扇門,抓住被解開的領口眼看著他一步步走進了。她在最後哀求,“梅伊,梅伊,求你快醒過來……”而他用毫不遮掩的目光打量她,就像國王打量被剝光了送到他床上的處女,那妖冶的雙眸充滿了淫邪的意味。他整個人都散發著野獸發_情一般的氣息,他就緩緩的一面走向米夏一面脫去他的襯衫,解去他的腰帶。那裸_露的身_材亦是魔鬼般肉_欲、精緻和迷人,最頂尖的藝術家也雕琢不出。而他□的兇器也早已賁張待發。米夏用力的想要從門上拆卸下些什麼來防身,只要她有,這一次她一定會真的攻擊他哪怕他佔據著梅伊的身體。而梅伊已將手按在她的耳邊,他俯□,問:“外面都是人——你就這麼想讓人看到嗎?”腦海中的嗡鳴尖銳瘋狂,米夏甚至連哀求都說不出——梅伊已輕輕的用力,將那整扇門都推倒了。他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倒,那門在她的身下變作一張床——而整個街道就這麼豁然展開在她的面前。米夏控制不住的哭叫起來,她拼命的想要逃進屋裡去,而梅伊輕鬆便壓制住她,他將她的衣服捲起,撕去了她的內衣。那凌亂的裸_露比整個赤_裸著還要令人感到羞恥。米夏崩潰的哭泣著,她再掙扎不動,糾結的衣衫捆綁著她,她甚至不能用手蓋住自己的臉。梅伊將她的腿纏上自己的腰。那兇器就摩擦著她的下面,帶著令人恐懼的熾熱和碩大蓄勢待發。米夏已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這姿勢令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被猥褻的模樣。而梅伊就在這個時候命令她,“是我而不是旁人——用你的一生來記住,你是屬於誰的。”他狠狠的挺入了。米夏原本已死寂的掙扎再度激烈起來,她哭泣著,在他的進攻中迅速的崩毀。而梅伊的聲音便如審判般灌入她耳中,“記不住也沒關係,我會無數次的提醒你。”她的意志已被徹底摧毀了。到最後連哭泣都已變得微弱,她如人偶般麻木的在他身下起伏。徹底失聲前她似乎叫了誰的名字。梅伊仔細去聽,可那聲音已消散了。過了一會兒他又自嘲的笑,難道他還指望她口中叫出的是他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