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開了老師。 寇振海看著大步離去的王爺,只覺得目眥欲裂:悔恨啊,悔恨。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瞧中了這麼個莽夫皇子!!! 景慎看著憤怒的皇兄,微笑不已:“皇兄不想去南方,那去北地?亦或者西域?” 景端看著弟弟臉上的笑,怒火越發磅礴了:“為何一定要去外頭,我在京裡待的好好的,為什麼一定要我離開!這麼大的京城,就容不下我景端一人嗎?” “皇兄怎麼會這般想?”景慎的笑容依舊晃眼:“父皇還在時,便說兄弟互為倚仗。如今,大景表面看著風調雨順,焉知底下不是波濤洶湧?皇兄 替朕南巡,如何不是為國南巡?都是為大景江山操勞,又何必執著於京內還是京外!” “你!”景端豎起了手,直勾勾的指著皇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容不得我,你就是盼著我離開。” “皇兄慎言!”景慎加大了音量:“朕乃天子,整個天下都是朕的,區區一個端親王,朕為何容不得?不如,皇兄且跟朕分說分說,莫非是皇兄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以至於朕這個天子,竟然到了容不下兄長的程度?”喜歡自當共剪西窗燭()自當共剪西窗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