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辦法。
要演戲,大家一起演唄。不配合你一下也太可惜了。夜久給凌玉使了個眼色,凌玉會意捋起袖子一叉腰,腰身一扭開門下樓而去。
“你個死鬼,啊,你你你,啊這麼大的酒味,死鬼,又死哪去了?”只聽一聲嬌喝從樓下傳來,夜久乍一聽差點把剛剛喝道嘴裡的茶噴出去。
“走,你給我回屋,看我怎麼收拾你,敢給我喝花酒,哼!”凌玉一手叉腰,一手拎著東方復的耳朵往二樓走。
“夫君。夫君,輕點,你娘子的耳朵不是豬耳朵,哎呦!輕點”東方復彎著腰,被一臉兇悍的凌玉拎著走。
原本安靜的客棧,經過這兩人一吵一鬧,住店的客人紛紛開門來檢視究竟。看到原來是小兩口吵嘴,再看到東方覆被夫郎吃的死死樣子,不覺都笑了出來,甚至二樓有位操著濃重西北口音的客人打趣道:“喂!小女子誒,小心回去跪搓板啊哈哈哈!"一聲玩笑話,看熱鬧的眾位賓客頓時鬨笑起來。
只見凌玉美目一斜,瞥了那女子一眼,啐了一口,“呸,小爺我讓她讓跪搓板那是輕的。敢又偷偷喝花酒,還敢勾引店小二,看她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狠狠的瞪了那店小二一眼,真真一個醋夫模樣。眼神往二樓一掃“還有你們,看什麼看,看瞎你們的狗眼。”說著手用力一扭,東方便殺豬般尖叫起來。
嘭!凌玉一腳踢開房門,“進來吧你!”東方被猛的一拉,跌進屋內。哐當!
屋內,東方几步走到夜久面前,小聲說道“主子,外面的是血羅門的人。哎呦!”
夜久見她到屋裡仍不忘做戲,笑著點點她。又一聽血羅門,眉頭一鎖“他們?”
“主子,我認得他們,雖未見過人,但是武功路子我見過。他們輕功的一招燕子掠水我認得。哎呦!夫君您輕點”,“我輕點,我輕個屁,鞭子呢,啊,我的鞭子呢,看我不抽你”
夜久看著做戲的兩人。心中一樂,這兩人,太有演戲天分了。靜聽屋頂動靜,已沒有呼吸聲,看來是已經撤走了。
“主子,人走了,不是為我們來的。”凌玉放下那幅潑夫的樣子。
夜久點點頭,轉身對正揉耳朵的東方問道“可探出什麼?”
“主子,查到了,是三皇女夏睿軒。”
“她來均州作何?莫不是為靳藍貪墨案?”凌玉也詫異道。
“想是不假,估摸那血羅門許是為夏睿軒而來,這三皇女雖為人正派,但手段狠歷,得罪人也不少。在朝中這三皇女暗自培養自己的勢力,明裡暗裡與那太女夏睿皙作對。”
“你是說,這血羅門是太……的人?不會吧,他們可是親姐妹。”
“恩,很有可能。”一直沒有說話的夜久肯定的說,見凌玉一臉不可置信,笑笑點點頭。
“好了,你們也退下吧,明日還要早起趕路。如果今天有變,記得不能讓夏睿軒死了。”夜久低聲叮囑。
“屬下遵命。”說完,二人便退出房間。
遣走二人,夜久推開窗戶,一個鷂子翻身,上了屋頂,走到三皇女的房間,輕輕移開青瓦,見屋內燈光搖曳,三皇女夏睿軒仍在看奏摺,移回瓦片,轉身倒掛在屋外房簷下,拿出事先寫好的紙條,略用力,投入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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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夏睿軒聽到響動,站起身來,門外的護衛聽到屋內夏睿軒的呼喚,迅速進入屋內,見她從地上撿起一個紙筒,扭頭看向窗外,哪還有人影。開啟紙條,眉頭一動,眼中墨色加深。喚過貼身侍衛,暗暗囑咐一番,隨後換上侍衛的服飾進入隔壁的房間。
夜色漸深,遠處傳來幾聲鳥兒的孤鳴聲,悽慘中帶些蒼涼,留客居的大堂裡一個客人也沒有,門口的燭火不時噼噼啪啪的爆幾聲。
夏睿軒門前的侍衛歪歪的靠在門板上,只聽噗的一聲,一名侍衛軟軟倒在地上,另一名侍衛尚來不及反映嘴巴就被人捂住,沒幾下便被迷昏。一名黑衣人輕輕挑開門閂,推門進屋,小心翼翼走到床榻邊,手起刀落,只聽噹的一聲響,刀刃磕到兵刃之上,塌內之人早已翻身坐起,一把拽下床幔向著黑衣人甩去,黑衣人起身一跳躲開,趁此時機,床上的人已經從床上跳下,手裡拿著一把劍,如此打鬥已驚動隔壁的侍衛,剛剛衝出門口便被其他黑衣人擋在屋外。
瞬間,原本安靜的客棧又熱鬧起來,但這次沒有一個人把門開啟出來看熱鬧,剛剛的那是玩笑,這可是不要命的啊。夜久三人也早被驚醒,其實早在未動手之前,三人便已經察覺,這是作為殺手必要的敏銳。夜久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