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門,躺在床上,傾聽著屋外的局勢。
屋外不斷傳來有人倒下的聲音,看來雙方實力相當,一時竟僵持起來。不知道今夜血羅門來人有多少,亦不知夏睿軒是否做好準備。
打鬥持續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屋外的打鬥宣告顯小了很多,屋頂能聽到人撤走的聲音,看來血羅門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陸陸續續有人追出去的聲音,夜久滿意的迷上眼睛,看來夏睿軒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啊。
片刻,夜久猛的坐了起來,拿出面紗蒙在自己臉上,翻身從窗子潛到夏睿軒旁邊的侍衛房間視窗。
“王爺,黑衣人已經撤走了,您大可放心,方侍衛已經帶人去追了。“一名侍衛稟報說。
笨蛋,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啊。夜久暗想,夏睿軒可不能死,說不定日後還有利用價值。
一陣輕風,回頭一看,見凌玉和東方復均已經趕了過來。示意凌玉先回房,凌玉先是不肯,見夜久一臉嚴肅知尊主自有用意,遂不情不願離去。
凌玉剛走,聽到屋內一聲“迷藥,快跑。”窗戶被猛地推開,一行人已落到街面上,侍衛將夏睿軒圍在中間,外面被一群黑衣人圍住。
兩方人馬均未動手,想是在尋找對方的漏洞。黑衣人並沒有靜止很久,便發動了攻擊,瞬間雙方混戰在一起。夜久示意東方復想辦法通知夏睿軒的其他侍衛,獨自一人躲在角落裡看著雙方混戰。看來血羅門這次是勢在必得了,圍攻的幾人身手必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夏睿軒的侍衛的武功也是了得。不過黑衣人數明顯佔優勢,她的侍衛越來越身不由己,已經時不時有黑衣人欺到夏睿軒的身邊,她的武功明顯不行,僅僅能略略抵擋,但黑衣人往往在舉刀那一刻突然斃命。
離去的東方復已回到夜久身邊,原來夏睿軒的人已經回來了。有了支援的夏睿軒一方很快掌握了局勢,黑衣人一見不妙棄下剛剛因欺近夏睿軒莫名而死的幾名黑衣人竄上屋頂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次學乖了的夏睿軒並沒有讓侍衛追擊,命人抄起地上幾名黑衣人,回到留客居。
好劇結束,夜久遂返回房間。
客棧裡仍然很安靜,只有被傷的侍衛粗粗的喘息聲,那些黑衣人都已死了,即使受傷的人也已經服毒自殺。
夏睿軒命人檢查那幾名突然死亡的黑衣人,她自知自己不可能殺死那些黑衣人,那些人死的離奇。果不其然,侍衛很快從那些黑衣人身上搜到幾根銀針。那些人都是一針斃命,夏睿軒拿起侍衛呈上的銀針,再掏出懷裡的紙條,想是今夜必是有高人相助,只是不知是誰。
“你們可知這針出處?”
“王爺,可否讓在下看一下銀針。”那名姓方的侍衛說道。
夏睿軒將針拿給她,方侍衛舉起其中一支放在蠟燭上燒一燒,放在鼻子上細細一聞“王爺,這是劍殺的毒。”
“劍殺?”
“對,是江湖上頂尖殺手,只有她會用這種毒,——含笑”
“殺手,既是殺手為何又會保我?”夏睿軒疑問說“你幫我查一下這劍殺為何人。”
“恕屬下無能,劍殺為何人江湖上無人認得。”
“那你怎會得知這針便是劍殺的毒?”夏睿軒聽到方侍衛說查不到,聲音中略帶怒意。
“請王爺恕罪,這江湖之上並無任何人認得劍殺其人,只知其人尤其愛好白衣,善劍術,輕功高絕。最讓世人驚歎的是,她善長用的一種毒‘含笑’,中毒之人必死後面帶笑容,而這種毒無色無味,經過火燒後會發出一種很奇異的香味。王爺,您若不相信,便可檢視那黑衣人便知。”方侍衛解釋說
夏睿軒讓人一一檢視,果然每人面帶笑容,那笑容竟沒有一絲死意。
第七章 德玉樓的說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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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天空還有些暗沉,經過雨水的清洗,空氣中翻飛著泥土的清香,路邊的小草葉上的雨滴像珍珠一樣閃閃發光。
官道旁邊的茶攤,夜久三人停馬歇息,夜久仍是一身白衣,輕輕執起茶杯,清酌一口,優雅的姿勢,端是賞心悅目。
“想不到這路邊攤也能喝到這麼好喝的茶”東方復拿著茶碗豪飲一番,“啊,真爽。”
旁邊小口小口酌著茶的凌玉白了她一眼,顯然是不滿她丟份的動作。轉頭問夜久:
“主子馬上就要到漢壽了,您打算在哪歇息?”
“自是到我的德玉樓了,難不成還能去你的欣雅閣?”又灌完一杯茶的東方不等夜久回答緊接到。
“欣雅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