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的是剛穿越過來的也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了——在白河溫暖的懷抱中欲掙扎。可是白河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泉兒硬是掙不動一絲一毫,反而是被擁的越來越緊密了。
“你……”泉兒也不知如何說起,“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是一個不潔之人,你是否會嫌棄我?”白河忽然抬頭,眼神直直地看著泉兒,有那麼幾絲驚慌掩蓋不住。
泉兒不知道白河怎麼了,想要努力撫平他的情緒,不然自己也討不得好。相處這麼久才發現白河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我為什麼要嫌棄你?”
神奇,你怎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們又不是親戚。
“真的?”白河眼神閃爍,晶晶亮,很是俊美。
泉兒不忍打破這份美麗的表情,點了點頭。
白河突然用力抱了抱泉兒,泉兒覺得渾身都快透不過氣,就在越了越多的細胞支援不住離她而去之時白河放鬆了力道,“我和你講個秘密吧……”
秘密?白河這類人的秘密要是隨便知道會不會被滅口?
“我可以不聽麼?”泉兒要求到,為了小命著想,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秘密好。
“今天不是和你交換了故事麼?”白河堅持,“本少爺就是要講!”
“那麼就講故事吧。”泉兒馬上回應到,可不想惹毛了白河免得一下他又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白河好奇地看了看泉兒,緩緩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月光仙子嗎?”
“記得,當然記得,你的夢中情人嘛。嘿嘿……”泉兒邀功道,得意洋洋,笑眯眯,一點自己正在一個成年男子的懷抱的自覺都沒有。
白河揉了揉泉兒烏黑的秀髮,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一年,我遇見她,我的人生徹底顛覆了。當時的她沐浴在一片日光之中,美若天仙。我突然意識到人生也是可以那麼燦爛奪目,我需為自己而活一點點,至少不能像她那樣美麗,也要光明正大地站在日光之下,活得肆意。她救贖了那年血腥的我。更讓我覺得,不是流血才能讓人感到害怕,讓人害怕的東西有很多很多,比如黑暗。讓那些人到現在還是生不如死,這我覺得很快活。”
泉兒覺得只算什麼秘密啊?啞謎?泉兒一臉茫然的表情回應著白河。而白河的臉色高深莫測,在月色的映照和樹葉的掩映,風吹草動之下,忽明忽暗,煞是駭人。
流血?黑暗?生不如死?很快活?
是威脅麼?泉兒越想越覺得白河可怕,不由得身子一顫。是誰教會了他這麼些殘忍的手段,真是誤人子弟禍害天下啊。
白河看著泉兒的樣子,展顏一笑,“娘子……怎麼了?”
泉兒沒想到這廝怎麼轉臉那麼快,更沒有想到的是白河忽然俯下身子,含住了泉兒的兩片誘人紅唇。彷彿在吃自己渴望已久的食物,珍惜,愛不釋嘴。
泉兒驚訝的睜大雙眼,一時不能適應這麼個變故,僵硬了。
白河也不管泉兒的動作,自顧自的吻了起來,忘情的時候加緊了擁抱泉兒的力度。白河的技術實在是出神入化,泉兒不由得跟著白河一起淪陷,莫名其妙的。難道只是想要一個溫暖的撫慰麼?
泉兒從來不知道接吻可以這麼的驚天動地,仿若天雷鳴地火燃,時而瘋狂入暴風疾雨,時而溫柔入四月的春風。以前和區子中接吻也激動但是沒有那麼強烈的震撼過,區子中的吻霸道,不可一世;白河的吻讓人覺得美妙,留戀,不想離開。
白河戀戀不捨的放開泉兒,沙啞地喚道:“娘子……”眼神泛著綠色的光芒,猶如一頭看到美食的野狼。
“我,你,你怎麼可以……”泉兒回過神來,掙扎著要起來。“你是我的。”白河霸道宣佈,眼神也是那麼霸道的配合著,目光兇狠。
泉兒不理會他,覺得這一個晚上處處透著詭異。而自己,剛才,剛才竟然動情了,真是意志不堅定!太可恥了,自己居然還回應了白河的吻!
“該死的白河,居然挑逗我,舌頭不斷地打轉,不然也不會淪陷。恩,是白河的‘武器’太強大了,操練太純熟了,絕對與我的定力無關。”泉兒這樣自我解釋著,自我安慰著。
意識到自己還在別人懷裡,泉兒掙扎著要起來!“放開我!”泉兒語氣不善,誰管他眼神凶煞!
白河並沒有依言放開,反而是說道:“泉兒,娘子~記住,你是我的。”
泉兒再一次莫名其妙,“我不屬於任何人!”怎麼這些男人都那麼喜歡安排女人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