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說的呀?”
“從這個小火狐說起吧。”白河抬了抬抱著的小歡,說道。小歡自從給白河暖床了之後就一直和白河呆在一起。
什麼,他知道這是隻火狐?怎麼知道的?泉兒也不想想自己如何無良,把狐狸扔給別人暖床,折騰半天,看出點什麼不是很正常麼。
“你想知道些什麼?”泉兒小心地問著。
“人家關心一下未來的娘子也不行麼?”白河委屈道,扁扁嘴。
看到泉兒默不作聲,白河清清嗓子,正正經經地說道:“只是,想知道你狐狸從哪裡來的,我也想要一個。它,很暖。”
原來是因為這個!
“哦,那是我孃親送給我的生辰禮物。”泉兒自豪道。
“你孃親?”白河回問道。
“恩,我孃親。”泉兒的聲音不由得變柔和,“我孃親很漂亮哦,也很厲害……”
“也沒見你好看到哪裡去。”白河撇撇唇,懷疑地看著泉兒。
“你!……”泉兒氣結,自己這副樣子的確,也怪不得白河說不漂亮。
泉兒氣鼓鼓地坐著,不再說話。
“那麼講一下你的孃親可以嗎?”白河靠了過來,搖搖泉兒的小手請求著,兩眼賊亮賊亮。
“我孃親?我孃親是一個謎一樣的人,迷人,自信。我舅舅說她去過很多的地方結識過很多的朋友……”泉兒把自己對孃親的一些認識告訴了白河,除了那個她自奔於商賈,自己有母無父之外。
泉兒很想和別人說一說自己的孃親。
“孃親,泉兒在找酒婦人了哦,你保佑泉兒快些找到吧。”泉兒心裡暗暗想道。
白河靜靜地聽著,一壺上好的凍頂烏龍就這麼被白河毫不猶豫地喝光,等到泉兒說得口乾舌燥之時一滴也沒剩下,直教人嘆息。
泉兒見白河一副出神地樣子,不知道想些什麼,憂鬱地看著窗外一成不變的景色。難不成是個沒娘愛的可憐小孩?一時惡作劇心起,偷偷把自己的藥酒倒入白河的茶杯中,白河一時不察竟直直把那苦澀火辣的百方藥酒一飲而下,搶了個夠。
“呵呵呵……”泉兒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叫你畫花我的臉!
白河俊臉通紅,大眼亮汪汪地指責泉兒道:“你~”句不成句的樣子甚是可愛。
“好啦,別你的我的。也說說你的故事吧?恩……就說說你爹吧?”泉兒主動求和。
“什麼你爹我爹?那也是你爹!我們的爹!”白河糾正道。
“亂講!什麼時候你爹變成我爹了?”泉兒想起白河說得嫁娶之事,臉又紅了起來。
白河沒有反駁,靜靜地看著泉兒。
泉兒也沒有強求他,被他這麼看著極其不自在,自顧自地躺了下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白河看著泉兒毫無防備的樣子,又是擔憂又是好笑。細細的看了一會泉兒恬靜的睡顏,又往窗外看去。
秋日的陽光強烈但是不火熱,很溫暖……白河沐浴在一片暖洋洋的日光之中,俊美,寧靜。彷彿,時間就此停止。執起筆寫著些什麼,塗塗抹抹了好半天。忽然,白河手打三聲,一個黑衣人刻出現在窗外,“主上!”
“按這個交代下去,不得有誤。”白河嚴肅地說道。
“是!”黑衣人消失於窗前,陽光再一次傾灑在白河身上,還是那麼俊美無雙,美好而俊秀,仿若時間的一切汙濁之事都與之無關。
第三十八章 聽白河講那莫名其妙的故事
當天晚上,泉兒一行人還是露宿在野外。
飯飽喝足之後泉兒本來打算再去尋個地方洗個澡的。正要抬足出去,白河在背後弱弱的喊了聲:“娘子……”
不知道當時還有多少人聽清楚,但是泉兒是聽得一清二楚了的,小臉蛋立馬升起火燒火燎的感覺。
泉兒不敢置信地睜著大大的眼睛,轉身,無聲控訴著白河的言行。是的,不只是嘴上喚了“娘子”,此刻白河的手正緊緊地握住泉兒的小手,徑直帶著泉兒往樹林深處帶去。
泉兒沒有掙扎,彷彿被人穿越了般因為一時不能認清,震驚的任由白河帶著她緩步前行,走向未知。
在一片月光很好的地方白河終於放開了泉兒的手,可惜好景不長,白河打理了一下週圍的草木,稍稍清理了一番身下的巨石,長臂一身,直直把剛得自由的泉兒圈在懷裡。
“娘子……”白河把頭埋在泉兒的頸窩,貪戀地呼吸著。
泉兒再怎麼後知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