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是我的,誰也不許,不許帶走。”白河好像很痛苦地把頭埋入泉兒白皙的脖子處,磨蹭了起來。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泉兒覺得不問清楚自己會被好奇折磨死。
白河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頭來,眼神清明,神色堅定,“因為,你一定是我的。”
“你少自大!”泉兒臉微微紅了紅。
“你不是我的是誰的?”白河沒有理會他的品德問題。
“我是我自己的。”泉兒坐直了身子,端起白河的頭鄭重其事宣佈道。
白河就任由泉兒端著自己的頭,不掙扎,不說話。眼神帶著平素沒有的迷戀和掙扎。
掙扎?為什麼?和我在一起人神共憤麼?泉兒暗暗想道。手放下,轉而看著明亮亮的月亮,如果老天有眼,希望能給個答案。白河這個人怎麼變得那麼奇怪……
“你是我的,我是我自己的。”白河無賴的聲音響起。
泉兒懶得和他爭辯。
誰是誰非很重要麼。再也不想被傷害了。區子中是,白河也是,為什麼會以為自己會乖乖接受他們的安排?憑什麼?
也不理會白河,泉兒掙脫白河防備不善的懷抱徑直向營地走去,背影是那麼豪邁,雄壯。
但是泉兒沒有自立、獨立行走幾步就被更豪邁更雄壯的人制住了:白河攔腰抱起泉兒往帳篷走去,眼神止住泉兒的叫喊,大步向前,直到將泉兒輕輕放在床上,細細的蓋好被子,也沒有其他動作,就出去了。
泉兒扭頭看著白河離去身影,一頭霧水。算了睡覺睡覺,這一切都是夢境。睡一覺就什麼都沒有了。太詭異了……
當晚,泉兒居然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第三十九章 飛城際遇
第二天醒來,昨晚的一切依然歷歷在目。泉兒不由得臉紅撲撲的。
起床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飯,泉兒沒有上白河的馬車,反而是騎回了自己的雜花馬。
白河看自己的目光也是淡淡的,似乎昨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泉兒氣極,難道這個人是雙重性格麼?那個吻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