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大過年的,還真是邪性。”
“兩位公主,不是隻有綿陽公主病了嗎,另一位是哪個?”對於朱盈月的病情,郝萌還是挺掛心的,別頗有些驚訝的問道。
顯然那郝舒兒很有插科打諢的天分,郝萌和範萱兒明顯被她的話題吸引了過去,連一直在旁吃著點心的郝黛也抬眼看向了郝舒兒。
郝舒兒看自己的話把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便笑笑繼續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聽兩個哥哥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說那綿陽公主病的早,不過好像只說受了寒,調養了些日子現今已經快大好了,只是身子還有些虛,那太后娘娘不讓她下床,而另一個也生了病的是祁陽公主,聽說她的病來的挺兇的,好像一直髮著燒,太醫們開了多少藥都不管用,蓮貴妃娘娘都急死了,年前還去了趟大相國寺祈福,不過看來沒什麼用,祁陽公主並沒有好轉,想來是凶多吉少呢……”
郝黛聽著郝舒兒很是感慨的聲音,則是在腦海中讓那蟲蟲查了祁陽公主的資料,祁陽公主朱盈雨,蓮貴妃所生,五皇子朱梓勳的胞妹,比那朱盈月只小了半歲,生來體弱,所有一直是深居簡出的,並沒有太多人見過她,只說蓮貴妃十分寵愛這個小女兒,是除了朱盈月以外,宮中最尊貴的公主。
“蓮貴妃就這麼個女兒,想來也是急得不行吧,不過那祁陽公主也是沒福氣,明明都是生病,綿陽公主就要大好了,她卻大凶……”郝萌聽到朱盈月已是大好了,總算是鬆了口氣。
“五妹妹六妹妹不是時常進宮嗎,怎麼沒見過那祁陽公主嗎?”郝舒兒亦是有些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