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總算是鬆了口氣。
“五妹妹六妹妹不是時常進宮嗎,怎麼沒見過那祁陽公主嗎?”郝舒兒亦是有些好奇地問道。
郝萌搖了搖頭,道:“我們每次都是隻陪著綿陽公主,綿陽公主與祁陽公主雖沒有傳出是不合的,但就看三皇子和五皇子那模樣,也知道她二人是不可能交好的,我們又怎麼可能會見過。”
郝舒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幾人又是一起說了一會兒皇家的閒話,就各自散了,回去的路上郝萌總算是找到了機會與郝黛單獨說話,立馬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六妹妹,昨天晚上怎麼樣了啊?”
“沒怎麼樣……”郝黛很有些敷衍地回答。
“那大姐姐不是你找回來的?”郝萌顯然很是不滿意郝黛的回答,不相信地追問著。
“恩。”郝黛本就不會說謊,也知道多說多錯,便索性不說。
郝萌狐疑地看了郝黛一會兒,又是旁敲側擊地問了許久,可郝黛就跟悶嘴葫蘆似的,怎麼也套不出一句話來,郝萌氣餒,只能帶著一肚子疑惑和怨氣離開了。
“小姐,五小姐這又是怎麼了,她又哪裡不滿意了?”紅杏看著黑臉離開的郝萌,皺著眉頭問道。
“我怎麼知道,她不是從小就這樣嗎,你也應該習慣了。”郝黛一本正經地回道。
紅杏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也是哦,可小姐您也不能老讓她欺負啊,明明都是一樣的,她憑什麼這麼對小姐您啊”紅杏又開始為郝黛打抱不平了。
郝黛沒有說話,心裡好笑地想著: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恐怕在這個時空還找不到一個人能夠欺負他的,而且她也從來不覺得那些個無謂的口舌之爭有什麼大不了的,人言可畏,從來只能給在乎它的那些人傷害。
正月初一之後,日子彷彿就過得快了些,許休假的日子都是過得十分快的,郝黛除了每日吃吃喝喝就是在院子裡曬太陽,過年對於她的意義並不大,不知不覺,就到了正月十五,這一日午後,郝黛依舊在院子裡曬太陽,忽然便聽見後頭傳來一陣嬉笑聲,“就知道你在這裡呢。”
郝黛懶洋洋地回了頭,眯縫著眼看著來人,十三四歲的清俊少年穿了一身竹葉青的細錦長棉袍,外頭披了件銀白色的狐肷褶子大氅,在正午的陽光下,泛著一片銀光,郝黛只是又慢悠悠地回了頭,並不應他的。
“小姐,二少爺特意來尋您的,還說不想吵著你,這才不讓奴婢通報。”紅杏看著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頗有些著急地開口道。
郝雲濤卻早就已經習慣了郝黛這有些古怪的性子,只是笑著對紅杏說道:“行了,你下去吧,我與六妹妹就在這說說話,難得今兒日頭好,正好也曬曬太陽。”
紅杏見郝雲濤並沒有因為郝黛的態度而惱怒,也便放下了心,笑著說道:“奴婢遵命,奴婢去煮個茶,準備些糕點,等會兒就給二少爺和小姐送來。”
紅杏喜滋滋地離開之後,那郝雲濤也兀自拿了把小凳子,坐在郝黛的身邊,微微仰頭看天,只是不過看了一會兒,眼睛便被刺地受不了,抬手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又是偏頭看著郝黛那太陽下微微閃著瑩光的側臉,著實不解地問道:“六妹妹,哥哥我早就奇怪了,為什麼你這麼喜歡曬太陽呢,可你曬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曬成個黑炭,可還真是天生麗質啊。”
郝黛聽著直想翻白眼,不過想想也覺得郝雲濤說的很有些道理,看來可以聽他的建議,把自己弄黑一些。
“六妹妹,給我個反應嗎,老是我一個人自說自話,也很悶的啊。”郝雲濤對於郝黛的不理睬很是懊惱,頗有些幽怨地說道。
郝黛微微偏頭,看向了他,似是在思考什麼,良久之後,方才問道:“你今天怎麼不爬牆了?”
郝雲濤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壓低了聲音說道:“六妹妹,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還拿出來說,我都長這麼大了,再爬牆可不成體統,而且我光明正大地來找你,爬什麼牆啊。”
“那你以前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嘍?”郝黛順著他的話問道,很是嚴肅的模樣。
郝雲濤被噎了一下,又是重重咳嗽了幾聲,才苦笑著回道:“不光明正大的那個是世子爺,跟哥哥我真的沒什麼關係啊,而且建議爬牆的一向是他。”
郝黛思忖了片刻,有些恍然大悟地說道:“哦~~~怪不得你一直在下面呢,原來是被他強迫的,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少做的好。”
郝雲濤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幸好他沒在喝茶,不然保準噴了,這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