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時候是輔國中尉,那時候俸祿發放的還算及時。但自從我出生之後,朝廷就一直國庫空虛,每況愈下。”
他來到堂屋,給祖父母、父親各自點燃一炷香,把路上買的貢品挨著擺上。
最後跪地磕頭:“爺爺、爹,不肖子孫朱任俠準備除籍了,除籍以後我就不能再到祖墳祭奠你們了。但我會把你們的靈牌隨身攜帶。不管我將來在哪裡,都不會給你們斷了香火。”
按照朝廷律制,除籍之後就再也不是朱家子孫,決不允許踏入祖墳半步。
往後逢年過節,要想祭奠先人,只能對著靈牌寄託思念,卻是再也不能到墳前祭奠。
想到這裡,朱任俠不僅淚如雨下。
江阿秀也在旁邊跟著磕頭:“兒媳江阿秀給各位長輩上香了,我日後定然好生侍奉相公,以夫為綱,為朱家開枝散葉,生兒育女。”
今日天色已晚,朱任俠只是在家裡簡單的上了一炷香,打算明日上午到祖墳祭奠親人,做最好的訣別。
“金珠啊,我家裡住不下五個人,你帶著阿秀到客棧住下吧?”
朱任俠一邊收拾自己的床榻,一邊攆著金珠出門。
江阿秀挽起袖子,拿著掃帚收拾衛生:“我不走,這裡是我的家,我怎麼能跑去住客棧?”
金珠吹著口哨,坐在院子裡看風景:“我的職責是保護你,我閒的奶疼嗎,跑到桂林來住客棧?”
如果單單只是睡覺,朱家八間房子還能擠一擠,但關鍵還有五匹馬要吃草,所以朱任俠決定讓曹完和孫全找一家客棧下榻。
“這裡是五兩銀子,你倆到大街上的悅來客棧住下,把馬喂上。我們收拾完了衛生,就去找你們吃飯。”
曹完訕笑:“這合適嗎?要不鎮長你跟兩位姑娘去住客棧,我倆住在這裡?”
朱任俠學著金珠的語氣道:“我閒的蛋疼啊,大房子不住跑到長安鎮來住客棧?以後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回到故鄉,你倆就別聒噪了。”
“是,鎮長。”
曹完老老實實的接過銀子,和孫全牽著五匹馬,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朱任俠收拾了下自己的房間,對金珠和江阿秀道:“你倆今晚睡我的床,我去爺爺的房間睡。”
“我不習慣和女人睡。”
金珠直接拒絕,“我看廂房挺乾淨,一會我去街上買一床被褥,我睡廂房。你們兩口子就彆扭扭捏捏的了,擠一張床能死人嗎?”
江阿秀紅著臉道:“金珠姐說的是,爺爺那屋裡多年不住人,一股子黴味。你就別費事了,咱倆擠一張床就可以了。”
“那行吧!”
朱任俠有些不好意思的答應下來。
心裡卻暗自琢磨,還不如一開始就態度堅決的把金珠攆走了呢,家裡有這麼一個拖油瓶,晚上也不好意思乾點啥……
可是兩口子第一次同床共枕,啥也不幹,豈不是辜負了大好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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