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金珠就抱著新買的被褥到廂房睡覺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倆也彆扭捏了,今晚直接在祖宅裡圓房吧,祝早生貴子。”
“阿秀給岳父守孝的時間還不夠……”
朱任俠正要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卻發現金珠早就沒了人影,只好苦笑一聲問未婚妻:“阿秀,你累不累?不累的話,我給你講故事?”
“我累。”
阿秀紅著臉低著頭,小聲說道,“咱們到床上躺著說吧?”
“好吧……”
朱任俠發現自己日思夜想和阿秀同床共枕,現在機會到了,卻有些靦腆。
兩人一起和衣上床。
阿秀道:“燈油不多了,相公把燈熄了吧?”
“好。”
朱任俠的心跳正在加快,當下起身趿拉著鞋把燈吹滅,又重新躺到床上。
“相公,枕頭有點硬,我想枕著你的胳膊。”
屋裡黑漆漆的,朱任俠覺得阿秀的臉應該很紅。
她的呼吸有點快,吐氣如蘭,吹在朱任俠的胸口,癢癢的。
“好,那我攬著娘子睡覺。”
朱任俠伸出胳膊,將嬌滴滴的未婚妻攬在了懷裡。
嗅著幽幽的處子芳香,朱任俠忍不住心猿意馬,另外一隻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給你講一下我們老朱家的故事吧?”
“好啊,相公,我最愛聽你講故事了。”
“嗯,我先從仁祖給你講起,我們老朱家的祖先仁祖皇帝本名叫朱四五,他生了四個兒子,老大朱重五,就是後來的南昌王朱興隆,也是我們靖江王的祖先……”
“嗯……”
“後來呢……”
朱任俠講著講著,就開始解阿秀的紐扣,“娘子,這場秋雨下的,我有點手冷……”
“嗯……相公覺得哪裡暖和,就把手放在哪裡好了……”
一陣鼓搗之後,阿秀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繃直了,“相公,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就給你……”
“阿秀你放心,我會對你好一輩子!”
朱任俠的火熱的嘴唇湊了上去,急不可耐的剝去未婚妻的衣衫。
雖然屋內漆黑如墨,但阿秀的身子卻潔白如雪,在暗夜中格外顯眼。
朱任俠再也忍不住,一個餓虎撲食翻了上去,躍馬揚鞭,肆意馳騁……
金珠在隔壁廂房聽著床板“吱呀呀”的叫聲,有些心煩意亂。
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心裡暗自冷哼一聲。
“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還扭扭捏捏,這下子乾柴烈火,驚天動地了吧?”
好在江阿秀初經人事,床板吱呀的聲音不太長,很快恢復了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金珠即將睡著之際,那擾人的“吱呀”聲又響了起來。
“吱呀……”
“吱呀……”
“吱呀……”
金珠只感到臉頰發熱,渾身有些難受,忍不住嘆息一聲:“唉……怎麼還上癮了啊?這事情就這麼有意思嗎?”
可能小兩口有了經驗,床板“吱呀”的聲音明顯長了許多。
金珠心煩意亂,也不知怎麼睡著的。
就在睡得正香的時候,那可惡的床板聲又響了起來。
“吱呀……”
“吱呀……”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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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次還夾雜著阿秀粗重的喘息聲,甚至是低聲呻吟,聽起來她似乎在極力剋制,但卻又剋制不住。
“哦……神仙啊,這件事就這麼有意思啊?沒完了啊!”
金珠有種想要開口提醒的衝動,最後還是忍住了。
好在這是床板最後一次“吱呀”,亦或是金珠睡得太沉,反正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她穿上衣服來到院子裡,就看到已經洗漱完畢的朱任俠正在練習武藝,看起來精神抖擻,容光煥發。
“早啊?”
朱任俠笑吟吟的打招呼。
他覺得自己昨晚已經很剋制了,許多動作都是小心翼翼,應該沒有打擾到睡在廂房裡的她吧?
金珠活動著筋骨,揶揄道:“昨晚那麼辛苦,早晨不睡個懶覺,歇歇身子骨啊?”
朱任俠一本正經的道:“不辛苦啊,我昨晚給阿秀講故事了,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