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虧損數萬兩,你此番這般做法是不是太過火了。” “貧僧過火?我們大昭寺死了四個得力干將,連著賬簿損失至少幾十萬兩,貧僧恨不得將血屠全城。” “賴某不管你們死了多少人,這糧食要是賣不出去,我們退回糧食,按照糧價你們必須三倍賠償我們。” “放你孃的屁,賣出去的糧食潑出去的水,豈有退回之理,我師叔脾氣好,不與你們計較,貧僧素養可不慣著你們荊河會。” “以前不過是遞糧的賤民罷了!” 廉燕山臉色陰沉,一拍桌子怒道:“反了你們了,這是通判府,是我廉燕山的地盤,再吵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現場一片寂靜! 身穿白袈裟慧威雙手合十,寒聲道:“廉通判,此事不管貧僧怎麼做?此番就是想討個說法。” 廉燕山道:“這是自然,破壞規矩的人,本官也不喜歡,更何況那裡面還有本官的銀子。”喜歡我是武夫,不是腎虛()我是武夫,不是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