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能滿足你麼?”
“天相,你夠了。”蘇狐嘴角一扯,上下打量了下天相:“如果是你菊花癢了,我不介意在這裡就把你給幹了。”
“這是兩天不攻,上床翻榻了是吧?”天相星眸危險一眯,一把把蘇狐拉到身前,用結實有力的臂膀把他囚禁在緊緻,有質感的胸前,笑問。
“我說你們小兩口夠了,你們想在我老人家面前上演活春宮,我老人家也不想因為看了你們的活春宮,而長針眼。你們兩個就饒了我吧。”見到身前含情脈脈,準備及時上演活春宮的兩人,掃興的冥河,趕緊跳出來干擾。
不然依照那兩個不靠譜的人,還真有可能在他的面前給他上演一出好看的活春宮,當然他更加的知道,眼前可不是嬉鬧的時候,不然,好果子可是有的吃的。
天相星眸一眯,眼中明顯有慾求不滿的神色閃過,惡狠狠的瞪了眼血滴狀的冥河,似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來填滿自己慾求不滿的慾望。
冥河被天相那惡狠狠的眼神一吼,完全的給禁了聲,極其無辜,極其無語的躲了開去。
他是真沒想到,現在的小年輕們的口味這麼重,就連他這血滴狀態的異類都不放過,至於麼。
蘇狐抬眸看了一眼天相,再看了眼那明顯受了委屈,而不敢吭聲的冥河,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
“蘇狐,你這是在賭我不敢在這裡吃了你麼?”天相一聽身前的人兒那笑得喘不過氣來,星眸再次危險一眯,聲音裡帶上了邪肆而曖昧的笑容。
☆、算計
天相的這話一出口,蘇狐禁了聲,在冥河以為這場戰爭終於在蘇狐的禁聲中消弭的時候,只聽得蘇狐懶洋洋,帶著極其懷疑的聲音響起:“就你這小樣,是你自己菊花慾求不滿了,想讓我填滿就直接說。”
冥河一聽這話,恨不得長出手來狠狠的拍一下自己的額頭,這位祖宗怎的就那麼不識趣,這不是明顯找抽麼?
果不其然,天相的臉色立馬變了變,然後變得更加的邪肆:“你這話的意思,可是要我現在就處決了你,你才高興?如果你真的想要,就直接跟我說,我可是絲毫不客氣的。”
蘇狐眼一眯,天相星眸微笑。
眼對眼,針芒對麥芒,隨時可能天雷地火。
“我說兩位小祖宗,你們兩,能不能省點力氣,待會要取辟邪劍的時候,可還需要不少的力氣。”見勢不妙的,冥河,腦袋瓜子瞬間開轉,當然水滴狀的他有腦瓜子的話。
蘇狐挑眉,天相頷首。
兩眼挪開,肉眼可見的硝煙,消散。
冥河所化的血滴,明顯的鬆了口氣。
“來了。”就在冥河鬆了口氣的時候,他身上的血色光芒再次大盛起來,而他的身子瞬間分化出無數的血滴,把蘇狐跟天相兩人包裹了進來。
蘇狐跟天相在見到這無數的血滴的時候,再次相視一笑。
就在此時,一陣黑霧從遠處急速的蔓延而來,本就一片漆黑的天地,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冥河所化的血滴包裹著兩人化成一道血光向著黑霧急衝而去。
蘇狐跟天相兩人見此,樂得輕鬆。
蘇狐手輕輕一握,一條白色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
天相含笑的算著念珠,似乎絲毫不知道待會將會陷入一場惡戰一般。
眨眼間,一行三人衝破了黑霧,來到了一個炙熱而充滿聖潔白色光芒的地方。
從極黑暗到極亮堂的地方,本應閉目的兩人,卻是含笑的看著前方那白色的光芒
“我只能帶你們到這裡了,你們去取了辟邪劍,到了這裡,我再帶你們回去。”就在兩人含笑的看著遠方辟邪劍的時候,身後傳來冥河虛弱的聲音。
蘇狐跟天相兩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本來冥河所化的豐盈飽滿的血滴,此時已經變得極其的稀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消散一般。
“好。”蘇狐跟天相兩人再次對視一眼,點頭同意。
“我們走。”天相握住蘇狐的手,笑道。
“對了,蘇狐,你小心些,這辟邪劍可是對妖魔有極致的傷害。你身為妖身,它也會攻擊你的。”冥河在兩人跨出一步的時候,及時提醒。
“好。我知道了。”蘇狐點頭,堅定的踏出了自己的腳步。
冥河看著蘇狐那堅定的腳步,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這貨明顯四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或者說這貨,壓根就沒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就是一回來的主。
想到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