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再次恨不得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怎麼就帶了這麼一個缺根筋的人來這裡,這明顯缺根筋的主,該不會毀了這裡吧?
“辟邪劍是你拿,還是我拿?”蘇狐偏頭看向身側的天相。
“我們兩個拿有什麼不同麼?”天相笑著反問。
“我看你沒有趁手的武器,不如這把劍就給你了。”
“好。”天相也不矯情,直接點頭,腳步快速的向著辟邪劍走去。
“天相,我說這把劍給你,可沒有說讓你去拿。身為攻,保護你,可是我的職責。”蘇狐笑著一步跨過天相,走向辟邪劍。
冥河見此,無語望蒼天,這世界實在是太混亂了,怎麼有人就那麼的不珍愛自己的生命。這純粹的就是自己想去找死的節奏。
就在冥河無語的時候,蘇狐已經走到辟邪劍的前方,而天相則是站定在原位,沒有絲毫的動腳的意思,而關於蘇狐那個攻的字眼,他沒有辯駁什麼,因為在他爆過蘇狐的菊這個鐵錚錚的事實面前,一切的言語的攻擊都是蒼白的。
蘇狐伸手向辟邪劍握去。
就在此時,辟邪劍劍身發出一道白芒,向著蘇狐劈去。
蘇狐淡淡一笑,手中一道白芒迎上了辟邪劍所發出的的白芒,兩者相遇,白芒碰白芒。
正在兩者相碰的時候,一道更加絕大的白芒從劍身發出,籠罩住蘇狐。
冥河一拍額頭,完了,這孩子完了,這孩子會被蒸發得……
他的感慨還沒發完,被包裹住的蘇狐身上再次發出一道更加劇烈的白芒,兩者相容後,辟邪劍瞬間乖巧了起來。
蘇狐伸手一握,輕巧的握住了辟邪劍。
冥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樣也行?他還是妖身麼?怎的著道家的至寶,就那麼輕鬆的被握到手中,並且收服了。
不過,繼而冥河陰險的笑了,這兩孩子果斷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這辟邪劍可是鎮壓邪物的陣眼,就那麼輕巧的給拿了下來,還不知道自己捅了天大的簍子,女媧啊女媧,你這送人進來,恐怕你自己都不會想到,這是送我出去吧?
在蘇狐握住辟邪劍的那一刻,蘇狐的眼一眯,然後飛身回到天相的身側,把乖巧得不能在乖巧的道家至寶辟邪劍丟給了天相:“拿著吧。”
天相更加不矯情的接過。
天相剛接過辟邪劍,整個空間的白芒瞬間回縮到辟邪劍中。然後一道濃郁的血芒從辟邪劍剛才所處的位置破開黑芒,散發而出。
“女媧,你千算萬算,可曾算到我能夠在此時出來?”濃郁的血芒中瞬間破裂而出,化為一個身著血衣的邪魅至極的青年男子。
造物鼎外,看著造物鼎裡發生的事。
蘇妲己笑眯眯的看著身側的女媧:“有人說你千算萬算,可曾算到他能夠在此時出來,你難道不應該給他些苦頭吃吃麼?”
“妲己,你見過還在別人的手中緊緊攥著,就在那蹦躂的說著我逃出生天的跳樑小醜麼?”女媧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妲己:“還有你心中的小九九,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見不得你家孫子吃虧嘛。”
“知我者,莫若女媧也。”蘇妲己敲了敲造物鼎的邊沿,笑道。
“妲己,可不見有你這樣的。”女媧青袖一揮,一道七彩光芒散去了蘇妲己敲擊在造物鼎邊沿的力道:“我這可是送你孫子的一場造化,你可不要毀了。”
“我是不是得先說聲謝謝?”
“說不說在你,你自己也知曉,你孫子身上固然有魔道至種,但是沒有魔元,我現在贈他一身魔元,可不就是造化麼?”
“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好像應該要對你說聲謝謝,但是我更想說的是,你借我孫子的手來宰了魔界的冥河老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是麼?”
“反正到時候我們都是要開戰的,你怕什麼?”
“女媧,事情如果真有你所說的那麼簡單,你此時就不會站在我面前了。你要做的事,也沒那麼簡單,不是麼,這件事我們青丘山是不會參與的。你也甭想著把我們也給扯下水,這不好,很不好。”蘇妲己說著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了眼天,笑道。
“這要不要下水,還不是你一句話說了算,這天下,可沒有幾個是你的對手。”女媧淺笑道。
“如果是我想下就下,不想下就不下那麼簡單,現在就沒有那麼複雜了。”蘇妲己看了眼造物鼎內一眼,瞥了眼女媧,嗤笑道。
“難道這世上還有你逆天改命的蘇妲己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