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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受了一星半點傷,順著這個咒傳到他身上後是他身上的十倍,

更加可惡的是,如果這小年輕有意要爭他的話,完全可以把自己身上承受到的傷轉移到他的身上,到了那時,他才是苦逼悲催的一員。

蘇狐這個咒不是什麼約束咒,完完全全就一個生死契約,想他堂堂一屆老祖,就這樣被一個小年輕,那麼輕易的給整了。

想到這,冥河就有些不幸福了。

“只要我們出了造物鼎這個鬼地方,到時候自然會結了印。這造物鼎依舊是你能夠暢遊的好地方。”蘇狐笑眯眯的對著有些乾癟下去的水滴,笑道。

這話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算,等出去了,你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苦逼的是他的本體還在血海中,不然的話,還會被這小小的咒印給束縛。

真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冥河大人,我們是不是在這裡耗得太久了?”天相疑惑的看著氣呼呼停頓在前,不再前進的血滴狀冥河。

“時機未到。”冥河淡淡一句話就把天相給打發了,這裡只有冥河才比較清楚怎麼回事,說不得地方對了,時間不對。

在天相如是想的時候,只見他們身前一道黝黑的光暈閃過,停妥,冥河大喝一聲:“快,跳進去。”

蘇狐跟天相相視一眼,蘇狐手指一彈,首先把冥河給彈了進去,另外一隻手扯住天相的手臂,跳了進去。

蘇狐跟天相兩人進入光暈內部的時候,兩人嘴角一陣抽搐,只見他們身前除了發出血色光暈的冥河外,周圍基本上是伸手不見五指。

蘇狐捅了捅天相的腰:“我怎麼感覺這裡面的靈氣有些糟?”

天相眼睛眯了眯:“也許剛進來,不太適應。”

“你那不是廢話麼,這裡可是辟邪劍所處的地方,它在煉化劍體內的邪氣的時候,只要是有一絲的邪氣外露,也能讓你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蘇狐挑眉,天相似是而非的點點頭,兩人再次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相視一眼。

“冥河,辟邪劍在哪裡?”蘇狐出聲問道。

“急什麼,時機未到。”

蘇狐嘴角一個抽搐,好一個時機未到。

蘇狐打了一個響指,身周紫色妖元浮現。

“不想惹事就趕快撤了你那妖元。”就在蘇狐把妖元亮起的時候,冥河急聲說道。

“咻!”冥河話音一落,一道黑色箭芒,以極其恐怖的速度,由遠及近射來。

蘇狐眼一眯,手指一點,紫色妖元憑空束縛住那支黑箭,妖元與黑箭接觸,黑箭碎裂。

“趕緊把你那身惹人厭的妖元撤了。”就在蘇狐消散掉那支黑箭的時候,冥河再次急聲說道。

冥河的聲音再次一落,遮天蔽日的黑箭攜帶著黑芒再次射來。

“撤掉你的妖元,讓那群黑箭找不到目標,不然你們都要死在這裡。”冥河見到這黑箭的時候,聲音更急的急促了。

蘇狐身上的紫色妖元瞬間消失,而那些黑箭似乎也真如冥河所說,瞬間停止了動彈。

經此一事,蘇狐與天相再次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瞭然。

“冥河,我們在這裡乾等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吧。”蘇狐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說道。

“現在除了等,還能有什麼其他更加的辦法?”

“要不,你說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出現在這裡自然有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幹什麼?”

“冥河,你在這裡該不會是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在冥河那明顯帶有一絲緊張的話音中,蘇狐笑眯眯的問出了一句讓冥河一噎的話。

“胡扯,我在這裡自然有我這裡的原因。你少問。”血滴狀的冥河,顫抖了下,似乎顯得極其的惱怒。

天相扯了扯蘇狐的衣服:“坐著等吧。你啊,可不要因為自己無聊,老是調戲人,尤其是男人。”

說到後面幾個字的時候,明顯是有些咬牙切齒的。

“喲,我說天相,你這是在吃醋麼?”蘇狐一聽天相的話,樂了,放過冥河,轉頭取笑天相去了。

被放過的血滴狀冥河,因為蘇狐的放過,而膨脹了起來,猶如鬆了一口氣一般。

在冥河鬆了口氣的時候,天相星眸似笑非笑的掃了冥河一眼後,專心致志的盯著蘇狐的雙眼,絲毫不掩飾眼中的佔有慾:“我就是吃醋怎麼的?你在我面前公然調戲、勾搭男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