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在跟你說話。”
韓若壁嘟嘟囔囔道:“這個。。。。。。那個。。。。。。相識就不用了吧,之前如有唐突,還請姑娘恕罪。“
他只想隨便客氣幾句,敷衍過去算作了事。
看他說話的樣子倒似有幾分不好意思,‘春花’嘻嘻笑道:“姐姐我素來不喜歡油嘴滑舌的粗俗之人,就喜歡小哥兒這樣文質彬彬又不善言辭的好弟弟。你放心,姐姐我不拘小節,你也就不用害臊啦。”
言畢,她瞧了眼韓若壁屁股下的條凳,似是很想緊挨著他坐下,但又遺憾地搖了搖頭,可能是算了算距離,覺得如果坐下去,八成就要把韓若壁給擠到條凳外面去了,所以,終究沒有坐下。
從剛才到此刻,她的一雙眼睛都只看在韓若壁身上。
感覺周身發毛,韓若壁乾脆把話敞開來說道:“在下與姑娘不過萍水相逢,只是驚於姑娘與眾不同的外貌,所以多瞧了幾眼,並非有意與姑娘相識,若因此令姑娘會錯了意,以為是在下有心招惹,冒犯了姑娘,就全當是在下的過錯。在下先在這裡向姑娘賠個不是。”
‘春花’放聲哈哈大笑道:“我的乖弟弟喲,你酸頭酸腦,裝模做樣地賠的什麼不是呀!我就願意被你這樣俊俏的小哥兒冒犯、招惹。你不招惹我,我也得招惹你呀。來來來,別不好意思啦。”
先前,她文縐縐了兩句便覺渾身都不自在,這會兒終於恢復了平素的腔調。
韓若壁聽得實在不耐,‘啪’的一聲,將海碗重重落在桌上,冷麵冷聲道:“我哪裡不好意思了,你休要自作多情!”
見他有些惱了,‘春花’反倒更合心意,面上的笑容也更曖昧了。
她一面若有似無地伸出蒲扇般的右掌,一面膩聲膩氣道:“乖弟弟,越是姐姐這樣的女人才越懂得情趣,你要是不信,待會兒跟姐姐進房裡相好一場,便曉得其中的特別滋味了。姐姐保證,只要你試過一次,保管神魂顛倒,一輩子也忘不掉。”
將一雙利目直射向‘春花’不經意間伸往韓若壁頭頂的手掌,黃芩出聲警告道:“姑娘,橋歸橋,路歸路,有話說話,莫要暗中下手。真要下手,誰吃虧可不一定。”
韓若壁也轉頭淡淡道:“難道姑娘如此裝模作樣,費盡心機,只是為了令在下分心,好出手偷襲嗎?”
見被二人識破了意圖,‘春花’收回手掌,眼光咄咄地盯在韓若壁腰側的佩劍上,剎時,面上充滿了戾氣,聲音也寒了下去,道:“事到如今,咱們誰也不用裝了!你就是接下姓盧的那票暗花的,人稱‘翡翠金絲劍,玉帶錦衣侯’的松戎!”
‘翡翠金絲劍,玉帶錦衣侯’松戎是這一代有數的用劍高手,已有不少成名的前輩高人栽在了他的劍下。因為此人孤標傲世,獨來獨往,從沒聽說過有什麼朋友,加之相貌異常俊美,又喜穿錦衣,腰間常系玉帶,所以江湖人稱‘玉帶錦衣侯’,他的佩劍則被叫作‘翡翠金絲劍’。
斜睨了眼黃芩,‘春花’又‘哼’了聲,道:“沒想到一向獨來獨往的‘玉帶錦衣侯’也找起幫手來了。怎麼,是怕吃不下我這份獨食,才找別人來一起吃嗎?”
不待韓若壁反應,她身後的鬍子辮漢子已竄前幾步,手握朴刀刀柄,面上兇惡氣盛,道:“妹子放心,他有幫手,你又不是沒有。有我‘賽關公’談立威在,他們休想動你分毫。”
想來,對於自己的名號,談立威十分在意,否則也不會自報家門了。
斷臂漢子也跟了上來,將柺杖輕輕一撐地面,瞬間深入土中半尺有餘。他目含威懾地掃過韓、黃二人,道:“前次,多虧有‘春花’妹子,我才得命突圍,現下如果有人想為難她,卻要問一問我常勝的這條‘轟天柺杖’答不答應了!”
那同行的頭陀本不想淌這趟渾水,但見兩個同伴都上去了,若再不上去,未免被人瞧不起,於是也衝上前,一拍腰間戒刀,虎聲虎氣道:“不錯,我們四人一起出來混,自是要相互照應,你們若敢動她,我‘拼命頭陀’刁順也絕不能休手旁觀!”
韓若壁輕咳一聲,高挑眉毛道:“幾位真是好大的名頭。不過,你們個個英明神武,怎的都沒長眼睛?明明是她想‘動’我,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想動她。”
‘轟天柺杖’常勝喝道:“你不用說話帶刺,我知道我們幾個的名頭比不得你,但聯起手來卻未必不是你的對手。”
韓若壁點頭道:“都說螞蟻咬死象,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春花’目不轉睛地盯著韓若壁的佩劍,厲聲道:“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