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波的眼睛彷彿看著遠處的什麼地方,繼續講述道。
州波至今還能清晰地回想起他們這樣的兩個人,既不是朋友,更不是姐弟般地交往,而最終成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時的情形。
明石從一開始就跟州波周圍的男人們不同。在那之前州波周圍的人們,都是運作鉅額資金的大投資家,或只在機構上層見到的男人們,淨是些瞧不起別人,自信得狂妄傲慢的野心家。在這當中所見到的明石這個人,似乎淨讓州波覺得困惑。
明石不掩飾自己的弱點,簡直想說他是沒心沒肺,毫無戒備。儘管和他是同時入行,可在康和銀行裡,他好像升了首席,卻連工作上失敗的事,碰壁的事等等,什麼都一股腦兒對州波實話實說。或許還不如說他是有點兒在賣弄自己的弱點。州波屢屢用看怪人似的眼神看著明石,告訴他可以不用說到那份上。
“為什麼這麼信任我,連這種事都實話實說,不要緊嗎?”州波經常這麼告誡他。同樣是在金融業界混飯吃,明石卻完全沒有戒備之心,工作上的問題,自身知識的欠缺,明石好像都說得毫不害臊。
紐約是交易的社會,顯示自己的弱點是自殺的行為,縱然有缺點也沒有人會誠實地將它暴露給什麼人。自己的功績廣而告之,自己的失敗極力隱瞞,沒有欺壓對手,排擠掉對手自己便無法倖存。州波的周圍就淨是些這樣的男人。
不,不僅男人,州波自個兒也是這麼活過來的。不這樣的話就不可能活下來了。輸不起,因為不想再度受傷。
可明石卻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深諳以自己的弱點為武器的策略。這樣子乍一看毫無防備,便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