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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身旁保護他了?

西門旭披上純白色裡衣,站定在床邊,垂眸溫柔地凝視他。「你在這太危險了,我得先確保太子沒本事傷害你,才能再把你接回來。」柔聲說著,手在輕柔地撫著他的頭,順了順她的一頭長髮。

這是在爭奪中無可避免的事,他一直以來都深居簡出,鮮少插手去管宮裡的事,也儘可能地讓人誤認他無能,若想找出他的弱點幾乎是無從可找,所以只能對他身旁的人下手。

宮裡每個人都知道他識梨子為心頭肉,定下不可輕視與欺負的命令,間接昭告天下梨子就是他的弱點。

這次的刀傷事件差點要了他的命,他可不允許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所以,讓他回果子酒樓避風頭是必要的事。

穿妥他一貫所穿的咖啡色外衣,西門旭在拿過一條同色系的髮帶,俐落地把長髮束在身後,才再把目光落回到他身上。

要說今天的他和昨日的他有何不同?便是他恢復血色的面頰,看來顯得健康許多,也讓他更加確定他還活著的事實。

是什麼身分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他還活著繼續陪在自己身邊,這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西門旭見他仍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仰頭看著自己,俊顏上再露出抹笑後,拿過他手上的衣服替他披上。「我保證,只要一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就會立刻接你回來,到時候,我們就能安心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了。」

聞言,梨子皺了皺雙眉,撇撇嘴,面色不豫道:「盜匪窩呢?當了皇帝,可就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動手搶劫人了。」

「誰說沒辦法?我偏要當個盜匪皇帝。」話一頓,微彎著腰,湊近他與他平視,眼底盡是深情目光。「那是我們的小秘密,只要去到那,我們就是最普通的人,能隨心所欲做任何事,暫時不去管扛在肩上的重擔。小梨,我一直期望著能出宮過平凡的日子,永遠遠離這座皇城,不受任何拘束地過著優閒自在的生活,可現在,只要你在我身邊,就算這輩子得過著在沉重的日子我也願意。」

四十三

早朝大殿上,西門旭一身隆重衣裳,手持著寫滿毒物的藍色本子,站在這二十七年來從未來過的地方。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不僅讓大臣們感到一陣錯愕,連他的親生爹煬宗皇都為此感到訝異。

從昨日開始,他的所有行徑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從堅持換掉他身旁所有的人,到現在突然出現在大殿上,說著他的親生兒想害死他的事件和證據,除了震驚,也讓他難以置信。

甚至,還在他身上看見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一種君王具備的氣勢,讓人難以抗拒和反駁。

還以為他欲當著眾大臣們敘述太子的不是,可沒想到他卻只說這屬家醜事件,只需父子三人單獨會談,其餘人者無參與必要。

只需三人的會談,卻刻意選在這種時間和地點,就為了做出他最不願做的決定。

「不!這東西絕非兒臣所有,是二弟為了皇位進而陷害我,還請父皇明察!」西門仲面色慘白,神色慌張地對位在高位的煬宗皇解釋。

他的一切行為全在西門旭的預料中,只見他揚起嘴角,朝他露出未達真心的笑容,道:「皇兄,我似乎沒說到這是為了皇位,也沒建議父皇需更換太子人選,皇兄你可別因為心急而先行自亂陣腳。」

「你!」西門仲瞠大雙眼,神情愕然地瞪著他,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是他以往所認識的親手足。

明明記得他對任何事都避之唯恐不及,怎會突然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高位上,煬宗煌目光冷靜地看著二兒子,冷聲道:「旭兒,你怎能確定這本子是仲兒所有?」

西門旭斂起笑容,收回目光看向皇上,恭敬地拱手道:「回父皇,若無查清所有的事兒臣不會下這定語,寫這本毒物的人已向兒臣坦言是聽了太子的話編寫所有的慢性毒物,為了再求其他證據,兒臣在換去服侍父皇的人時,同時做了詢問,有幾人已坦承在食物中下了毒藥,是聽了太子的隨侍太監周公公的話而行事。」

在一旁發白臉聽著一切的西門仲神色再變了變,轉為怒瞪的目光瞪視他。「周公公不見一夜,是你將他給抓走的?」

「是,正是我,為了抓出毒害父皇的人,我不得不這麼做。」轉過身,他在直視著西門仲時,冷傲的俊顏上有著股不容人忽視的霸氣和威嚴。「皇兄,在有了這麼多的證據下,你還敢說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敢說你真沒動念謀害父皇,好讓自己早點登基為皇?」

那氣勢,讓西門仲語塞地說不出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