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的。
想著,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內心也興起一股莫名地優越感。
這發現,讓他再也忍耐不住地抱著他大力衝刺,有幾次梨子因過度刺激而流下眼淚,全都讓他溫柔地吻去。
西門旭抱著他,奮力地佔有他,在最後遇到達高峰時,貼著他的唇低聲喊了句:「小梨……我愛你……」語畢,將炙熱的慾望全數噴灑進他體內。
四十二
天微亮,一夜好眠的西門旭比平日早起許多,沒了睡意的他一睜開雙眼,便直覺地看向懷裡的人,熟睡的面容與輕淺的呼吸聲令他的嘴角微地上揚。
當花果子說出他是送給自己的狐仙時,他壓根沒想到兩人會變成現在這關係,現在再去回想,仍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狐仙……
視線落在他的頭上,本冒出的耳朵已消失不見,身後的尾巴定是相同,從外觀上來看,沒人會去懷疑他就是那隻偷走奏摺的動物。
有動物闖入書閣的事在宮內引起不小的風波,太子更為此下令,命宮內的侍衛非找出那隻銀灰色的狗。
雖說梨子在奔出書閣時受到侍衛的攻擊,可他卻慶幸那人猜錯梨子的身分,將他誤看成狗,讓宮裡的人全把注意力放在狗的身上。
他知道沒人會把人身的梨子想成是動物,但不知是否他熟知一切的關係,總會不自覺地擔心,就怕哪天讓人知道他是狐仙。
無論是否為他的過度擔憂,為了不讓這可能成真,他決定在攤牌前,先將梨子送回到花果子身旁,由他暫代照顧,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再把他接回到宮裡。
抓出亂闖的動物是藉口,可事實上,太子是想找出被偷走的藍色本子,那本寫著不少毒物的本子。
書上頭雖未寫下任何人的名,但只要一一對字跡,不難查出寫的人是誰,只要一得知毒物是由張兆幸所編寫,所有的真相和答案都將呼之欲出。
雖說太子很有可能將這一切撇得乾淨,說這與他無關,不過……他等著看好戲,若太子真敢這麼做,他只需靜等坐收漁翁之利。
就在他試想著所有的一切時,熟睡中的梨子微微動了一下,像是感受到傷口傳來的疼痛,他蹙起雙眉,在閉眼的情形下抬手想碰背後的傷口。
見狀,西門旭早一步拉住他的手,在輕搖了下他。「小梨,醒醒。」不知是否因第一次太過勞累的關係,還是因他受傷的原因,本該在這種時候醒來的他卻仍深深熟睡著。
他一連換了幾聲,都未見梨子有清醒的跡象,他這才再加重搖晃的力道,守在輕拍著他頰面。
「小梨,快醒醒,別睡了。」
梨子眉頭再皺了皺,在他的搖晃下,總算從睡夢中悠悠醒來。
他睡眼惺忪地盯著眼前的人,臉上有著濃厚的睡意。「天亮了嗎?」怎麼覺得他好像才睡沒一會兒就得醒來?
聞言,西門旭輕笑出聲,以指腹輕撫了下他的頰面,再湊上前親啄他的唇。「天早亮了,你今天要比平常晚起好些時間。」
晚起?
梨子坐起身,愣愣地看著他半刻,才轉頭看向照映著陽光的窗。
天全亮。他本該在微亮時醒來趕去御膳房,可現在這種時候卻還待在這,怕是要惹人議論了。
在這瞬間,所有的睡意都頓然消去,他立即收回目光,就欲跨過半躺在床上的人。
正想趁現在還不算太晚的時間趕去幫忙,可不料他才動了下,就反先讓人給一把抓住。
「你要上哪?」
「御膳房啊。你忘了嗎?我每天早上都會去那的。」
「不用去了,我們還得趕在早朝前送你回果子酒樓,之後再趕回來上朝。」西門旭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起身拿過他放在一旁的衣物,遞給他。
梨子頓時一愣,訝道:「回果子酒樓?為什麼?」
「因為我決定在今天攤牌,我可以不去在意他為了權力作出的任何不法事,唯獨傷害父皇,讓我無法原諒也無法坐視不管。我情願背上搶奪皇位的罪名,也不願讓一名為了私利而謀害親人的人來坐上這皇位。」他一直在想著,若不是自己開始去了解太子的為人,也不會發現到這不為人知的事。
本只是對花果子的話產生猶豫,想知道太子是否有能力掌管國事,卻沒想到結果出乎人預料。
緊抓著他遞給自己的衣服,梨子仍不解地仰頭看著他。「因為要攤牌,所以我得回去酒樓?」這是在說他不需要自己了?不需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