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床的柱子上面,這種不能自我掌控的環境讓我無比心慌。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壓蓋不了這種恐懼,“你要對我做什麼個?”
周圍沉默了很久,當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的時候,他嗤笑了一聲,“我以為你知道。”說著,已經靠得我極近。
我原本以為我會厭惡,會噁心,可是當他真正觸碰上我的時候,除了加速的心跳,以及莫名的莫名的哀傷,竟找不出半絲厭惡。
我們貼得這樣的近,呼吸相聞,他可以清晰地感知我的一切。
我聽見他用邪魅的聲音笑道,“原來你這麼渴望我,你說我之前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其實,你喜歡這樣的。”
“啊……”他對著我的敏感地帶用力握緊,疼得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叫了出來。“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放了我……啊!”思想脫離了理智,我已經找不到尊嚴,如果放低姿態就饒可以讓這一切結束,我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來不及。”他用話語刺傷我,不幸的是,每一次,都是那麼地切中要害。“從來沒有人敢騙我,而你,卻狠狠地騙了我!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你!”
他的手太放肆了,那些連自己都沒有觸碰過的地方,無一例外地被光顧了。我無法抑制地顫抖著。
“放輕鬆……你知道,這才剛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