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嚴厲的家法,在他曾經弱小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每次他見到她,第一個反應是敬怕,而後才是親近。
邢毅揚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過來,一把勾住清光的肩,正想說話,忽然想到琵琶公主的囑咐,慌忙鬆開手去,打著哈哈說道:“天君表哥別見怪啊,我是粗人,野慣了,哈哈,哈哈……”
清光卻不由失笑,模仿著他的樣子勾住了他肩膀,擠眉弄眼說道:“我是你表哥,你是粗人,我豈不也是粗人,粗人和粗人之間,哪需要這麼多規矩?以後你叫我表哥就是了,把那什麼破天君二字去掉!”說著擠擠眼睛。
邢毅揚愣了半晌,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他一手勾住清光的肩膀,帶著他昂首闊步往外走去。
有句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邢毅揚這個隨時隨地只要看見美女就會色心大氣的色鬼,終於在出門沒多久,遭到了報應。
不知怎的,他總感覺今天街上的氣氛不大對勁,那些平時對著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幾個婦女忽然衝他笑的極為陰險,而她們家的幾個女兒,也很焦急地衝他使眼色,不知道想說啥。
清光也注意到了這些奇怪的地方,不由拉住了他。
“你不覺得今日有些奇怪嗎?”
話音剛落,街角忽起女子的驚叫,一個黑衣女子執劍從河對岸施輕功飛了過來,筆直衝著邢毅揚,清光面對著那女人,一把推開了他。
邢毅揚直覺眼前一花,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地上了,自然也看清楚了和清光交手的女子。
那個女人一聲黑衣,衣襟和袖口鑲了殷紅色的花邊,頭髮也梳得很乾淨利落,配上一把長約四五尺的長劍,看上去別有一番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