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英姿,再看她的容貌,雖然眼神兇狠了些,可細長的眉毛,白皙的臉龐,無一不對上了邢毅揚的胃口。
只可惜邢毅揚寧可去惹全天下最醜陋地肥婆,也不願意垂涎與她。
黑衣女人的劍泛著迫人的寒光,避開清光的阻攔,一劍刺向邢毅揚,邢毅揚萬萬沒想到她一見到自己就要殺了自己,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哇哇大叫著躲開了去,那劍就貼著他的脖子擦過去,差點就見了血。
邢毅揚被她那一劍嚇到了,呆了一下,隨即怒氣烈火燎原起來,他再也不顧忌什麼,和她大打出手起來,他本是絕對不會打女人的,這是他的原則,可是眼前這個例外,因為在他眼中,這個人根本就已經超出了女人,不!超出了人類的界限。
黑衣女人的身手要比他好太多,邢毅揚一開始就落了下風,到後來幾乎是被她帶著走,打得極為狼狽,衣服也被戳破好幾處,發冠都歪掉了。她見他沒了反抗的能力,一劍對準他的心窩就要扎過去,然劍在半途卻被擋住,再也前進不得分毫。
她順著手指的主人望過去,見是剛才和自己交手的男人,不由氣結,又紮了扎,無奈劍就像被定住,怎麼也前進不得,她死死地皺起了眉頭。
邢毅揚呼地一口氣衝出,擦了擦滿頭的大汗。
“喂!你夠了吧!哪有人一見到自己的哥哥就要殺了的!”他幾乎要跳起來了,指著黑衣女人的鼻子就罵。
這兩個人從小就不對盤,在邢毅揚的眼中,她就是一神奇的新物種,種族不同,不相與謀。而在她眼中,邢毅揚就是一酒囊飯蛋,繡花枕頭爛草包,自然也是不足與謀。
邢扶姝恨恨地收起劍,剜了他一眼:“我可沒有像你這樣丟人現眼的哥哥!淫賊!”倏地一聲劍影閃過,那把劍便安安靜靜躺在了劍鞘裡。
清光望著那柄劍,擰起了眉頭。
那把劍的劍身上,纏繞著紫紅色的妖氣,非常濃郁,那是一把妖劍。
“你以為我願意當你的哥哥!要不是娘在,我早就一把把你掐死在襁褓中了!”清光一回神,那邊兩兄妹已經在街上肆無忌憚地吵起來了。
“你也只會說說而已,十足繡花枕頭爛草包!”
“丫丫的!我是爛草包?我是爛草包?!!”相對於邢扶姝的冷靜,邢毅揚肺管子都要氣炸了,他一張臉憋得通紅,雙手抓狂地在空氣中揮來揮去,“我看你才是怪胎呢!小時候啊,小時候你就不喜歡那些女孩子玩的東西,上樹下河,抓蛇抓蟲子的,啊!啥刺激幹啥!我是爛草包?我看你丫就是一神奇的怪胎吧!!”
邢扶姝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眉頭一挑,語氣輕快不少,“我是怪胎,也改變不了你是草包的事實。”說著轉身就要走。
周圍的人從遠遠地圍觀改成湊近了看熱鬧,有幾個平時對邢毅揚頗有好感的姑娘看到心儀的邢公子另外一面,霎時間芳心碎裂一地,傷心地跑了回去。
“你……你站住!”邢毅揚大步追上去,一邊嚷嚷著,“不給你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哥綱!!你站住!”
行人逐漸退去,清光自始至終都被他遺忘在了原地,他默默地眨眨眼,抿嘴一笑,也跟了上去。
第八章 花花人間(7)
邢毅揚三兩步追上邢扶姝,一把拽住他,臉上完全沒有那副對女孩子專有的和顏悅色。
“你說,你這麼久了又跑哪兒去了!一來就對我動手,你想殺了我啊!你腦子進水啊!”說著伸出手指就要戳她的腦門,邢扶姝手一抬,啪的一聲巨響,直打得他嗷嗷大叫,手背瞬間就紅倒一片。
“你屬豹子的啊!”他叫著叫著,眼眶就紅了,話說到後面也帶了一絲委屈,邢扶姝翻了個白眼,壓根就不理他。清光倒是覺得他們不分大小的兄妹相處方式很有趣,笑著問道:“不知道小表妹晚上可有住的地方?”
邢扶姝眉頭一縮,打量著笑得一臉無害的清光,冰冷的聲音中帶上一絲懷疑:“表妹……?你是清光表哥?!”
邢毅揚瞬間變了個嘴臉,一下蹦到清光身後,齜牙又咧嘴,有點狐假虎威:“我告訴你,他就是我們的天君表哥!你要是再對我這個哥哥沒禮貌,天君表哥可就對你不客氣。”末了,還哼哼兩聲,笑得一臉欠揍。
邢扶姝根本就無視他,他對清光點了點頭,嘴角一扯,拉出一個冷漠的笑容,“原來是天君表哥大駕,恕小妹有眼不識泰山。”說罷抬頭望著他,原本冷漠的眼中竟然破天荒帶著一絲溫柔。
“小表妹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