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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塊,那瘋婆娘的爪子還真是厲害!”

聽到這裡,嚴暮冷哼一聲,“賤男人。”和我的看法一致,生平最討厭這種會打女人的色胚。

“我們叫了法醫過來給你做活體取證,”付鈞說完看向監控器,“凜遠你來了嗎?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好不容易連上網來發文,最痛苦的不是寫不出文,而是寫了卻發不上來啊,哭

最近比較忙,匆匆忙忙碼完一章發上來,網速慢的我想哭,一頭撞死的心都有

有錯別字神馬的求原諒,跪地

劉嬋

錢瀚看見我時吹了聲口哨,“張美人!又看見你了,不虛此行啊!”

“閉上你的臭嘴!”幾年前給他做活體取證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態度,如果這不是在警局,我真想一腳踢在他□廢了他!

錢瀚也算“老江湖”,不用我說,就老老實實脫了上衣,正要接皮帶扣子我制止了他,“夠了,我們只需要檢查你胸口和背部。”

他裝模作樣地嘆氣說:“還以為讓你見識下我的雄偉就會有興趣和我來一發呢。”

我握緊拳頭拼命壓抑才剋制住了狠狠揍他一頓的衝動,坐在一邊的付鈞也終於厲聲呵斥道:“老實點!”

離錢瀚被抓傷過去已經有一段時間,淺顯的傷口癒合較快所以脖子上只留下了淡淡的一道紋路,他的背部有幾道較新的傷痕,看樣子應該是抓傷,這種痕跡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夜生活有多放蕩。

檢查完畢,拍照留檔以後,錢瀚被嚴暮帶出了審訊室。

“看樣子他沒說謊,”我看了眼錢瀚剛才做過的椅子,還是從旁邊重新又抽出一張坐了下來。

付鈞苦惱地點了根菸猛抽兩口,“晚上咱們去那家酒吧瞧瞧。”

“那錢瀚呢?就這麼放他走?”我問。

付鈞按滅菸頭,笑道:“就衝他剛才明目張膽地調戲你,編也要編個理由先關他個兩天,讓他吃足了苦頭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因為還有一份醫療事故鑑定報告沒有寫完,就和付鈞約了時間先離開了刑警隊。

晚上七點半,我已經驅車到了這間叫沸點的酒吧門口,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小時。正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催催他們倆,手機響了。

“喂?”

“你怎麼還沒回來,七點半了!”是夏語冰。

我差點忘了那個六點之約,“對不起,我今天和付鈞還有嚴暮有點事情,要很晚才能回來。”

“很晚是幾點?”

“我也不知道。我儘快,好嗎?”

“好吧,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剛掛電話,車窗外就出現了嚴暮和付鈞的身影,我下車與他們匯合。

“你怎麼穿成這樣?”嚴暮皺眉指責我。

我低頭看自己一身的打扮,從襯衫的顏色、西裝的款式還有領帶的花紋,都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我穿成這樣怎麼了?!”

“你穿成這樣沒怎麼,但去酒吧就未免太格格不入了,”嚴暮抱胸冷哼。

“我們是去查案又不是消費!”我強調。

付鈞輕咳一聲加入談話,“我們這次是暗中調查……”

“哈?”

“就是說,我們來摸個底,看看這家酒吧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地方而已,順便喝兩杯放鬆一下,哈哈~~”嚴暮樂呵呵地說。

我看摸底是假,自己放鬆才是真吧!這麼想著,我還是任由嚴暮拉著到附近的商場裡買了身休閒裝。

站在試衣鏡前,看著鏡子裡換上T恤和牛仔褲的自己,有種一夜之間回到大學時代的感覺,瞬間年輕了不少。

嚴暮站在邊上左瞧瞧右看看,然後伸手將我的眼鏡取了下來,“明明不近視非要戴個平光鏡裝深沉。”說完他又將我好不容易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撥亂,“年紀輕輕飛搞個大背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四十了呢!!”

“也沒那麼老吧,頂多看上去像三十九歲。”一直看著我們倆的付鈞也忍不住調侃。

瞥了那兩個白痴一眼,我付了帳徑自走出了商場。

大學時代也曾和朋友去過酒吧,不過那些酒吧都以安靜為主基調,來像沸點這種性質更偏向於舞廳的酒吧倒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嘈雜的人聲混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著我的耳膜,弄得我一陣陣地犯暈乎。嚴暮那小子一進來就搖頭晃腦,扭著身子蹦進了舞池,那樣子活像一個混跡在道上的古惑仔,反黑組當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