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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拉他去做臥底還真是虧大了!

付鈞坐在我對面,一口一口地喝著顏色詭異的雞尾酒,眼神始終跟隨著嚴暮。酒吧中雖然人潮湧動,但好在我們坐在視野開闊的二樓,也不至於看丟了他。

“你不下去陪你們家暮暮玩玩?不怕他被人吃了豆腐?”灌了口烈酒,稍微舒服了點我就調侃起了幾乎已經犯起花痴的付鈞。

付鈞笑道:“我都怕別人的豆腐給他吃了。”

“也是,”那小子從來就沒讓自己吃過虧。

正聊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法醫?”

我回過頭,藉著酒吧微弱的燈光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人,看她的打扮應該是酒吧的坐檯妹,而在我認識的人中唯一的一個坐檯妹就是劉嬋,“你好,真巧,竟然在這裡遇到。”

劉嬋今天化了濃妝,鬼魅的藍色眼影和誇張濃密的假睫毛都讓她看上去像換了個人一般,真難想象她當初那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模樣,所以說化妝真的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易容術。

“是呀,介意我坐下嗎?”她笑著問我。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坐吧。”

一邊的付鈞像是來了興趣,也不盯著嚴暮了,反倒轉過來小聲問我:“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些個魚龍混雜的人物?”

“夏語冰生前的姘頭,”我小聲回答完他的問題,又向劉嬋介紹道,“這是付鈞,我好朋友,還有另外個朋友在下面跳舞。”

“噢,他們也是法醫嗎?”劉嬋問。

付鈞偷偷遞給我一個眼神,我心領神會,回答說:“不,他們只是普通的公司職員,我們三個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兒。”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又是來查案的呢,”劉嬋笑道,“剛才看見張法醫你,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心想你這麼嚴肅的一個人怎麼會來這種地方。試著叫了你一聲,沒想到還真是。”

“你眼力不錯啊,”我說。

“還可以吧,介意我抽菸嗎?”她抽出一根薄荷煙問我。

我點頭,又說道:“這家酒吧除了太鬧騰,其他都挺好的。”

“表面罷了,背地裡還是照樣黑白均沾。”她點著煙說。

付鈞拿起高腳杯,疊起修長的腿又轉頭朝嚴暮的方向看去,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卻時刻注意著我們的談話。

“這話怎麼說?”我亦裝作不在意的模樣,隨口問著。

她輕吐菸圈,淡淡道:“現在哪家酒吧不賣掉K粉什麼的?不賣這些東西不僅賺不到錢,還會被一些大哥盯上端了老巢。但是你要是提供個場所給他們做生意,就另當別論了。”

“怎麼個另當別論法?”

“他們不僅能讓你財源滾滾,那些個馬仔也會成為最得力的保安,誰要是敢在這裡鬧事,誰就吃不了兜著走。半個月前有個潑皮無賴喝醉了在這裡撒潑,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打死扔進海里了。”

聽到這裡,付鈞和我皆是精神一振,“那個無賴為什麼撒潑?”我試探著問。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

消失了兩天我終於又出現啦~~~~

其實是這樣的,臨近期末各種忙各種蛋疼,從蛋殼一路疼到了蛋黃……(上帝啊,看在我這麼勤奮碼字的份兒上表讓我掛科)

於是,各位親,最近更新雖慢,但1月13號以後加量不加價噢(你夠了)

還有呢,於是期末,和俺一樣還在唸書的娃子要好好複習,我們的目標是——不掛科!文文呢可以先收藏養肥了再看,在上班的親呢,年底啦~~可以拿年終獎啦~~要努力工作哦~~提前祝,2012,新年快樂!!

梁玫到案

劉嬋無奈地笑了笑,說:“吳莉莉,我的一個乾妹妹,不過我想她現在應該不想認我這個姐姐了。”

“為什麼?”太過緊張以致我手心都出汗了,但我仍舊用很平靜且隨意的口吻詢問著。

“莉莉原來和我一樣是個坐檯妹,可是她人漂亮又年輕,就被一個大老闆看上了給包下了,”她仰起頭將最後一口菸圈吐出來,然後轉頭看著我說,“後來只有那個大老闆回家陪老婆的時候她才會來酒吧喝兩杯解解悶,不過那個老闆除了有老婆以外對她真的很好。”

“那個老闆叫什麼?做什麼的?”付鈞插嘴進來問。

劉嬋說:“陳棟,就是那個幸福魔方公司的老闆。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莉莉被包養以後就很少和我來往,恐怕是不太願意想起自己當坐檯妹的經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