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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文裡面的每一個有姓名的妹紙我都是很喜歡的。

從素蔓、明容、琉薇、幽姬到蓮娘、孟晚、碧函,都是我很喜歡的妹子。

在今天祈禱蓮娘一路走好,和姐姐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此去經年

裹著單薄的被衾,樓枕寒咬牙忍住手心的抽痛。

外面美好的雪花已化為傷人的利器,將寒冷這折磨人的東西散播開來。

鮮血順著樓枕寒修長的手指滴落,與他蒼白的指尖糾纏,戀戀不捨好似情人。沒有了法力,樓枕寒挫敗地發現,他竟然連這麼一個傷口都沒辦法治癒。而且,只用左手只沒辦法給自己包紮的。當他試著用牙齒撕開袖子,充作包紮的布料時,門被人開啟了。

是夜淵。

他來做什麼?

樓枕寒索性放棄了那種狼狽的姿勢,垂落的鮮血滴在床榻上,看上去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但其實那個傷勢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

可是看在有心人眼中,怕是要心疼得很。

“枕寒,你,沒事吧?”夜淵皺著眉頭,形狀姣好的眼睛裡是真摯的關切,可言語間卻十分猶豫,好似在懼怕什麼。樓枕寒微微眯起泛著寒光的鳳眸,冷笑著問道:“歲安上神在魔界可是權高位重,來探望孤豈不是委屈尊駕?”

夜淵面色愈發蒼白,眉眼間起止悲傷簡直哀痛,可惜動搖不了這位手段毒辣的天帝陛下一分一毫:“歲安上神這是怎麼了?”樓枕寒言語中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切,反而盡是嘲諷。“枕寒,我是來給你包紮的,我聽說了桑落對你做的事情,確實是過分了。”夜淵低垂著眉眼,拿出傷藥和繃帶。

“陛下下了命令,不能用法術治好你的傷,所以……”夜淵小心地解釋道。

可是他這一番行為並沒有得到樓枕寒一點感激,反而被樓枕寒揮開了手:“過分?孤並不認為桑落有什麼過分的。雖然因為這件事,孤很想殺了他。”

夜淵有些怔然,好似不相信他說了什麼。

樓枕寒忽然從心底感覺到一種可悲與諷刺,然而他的面上仍然是冷淡的樣子,彎彎的眉眼帶著恰到好處的傲慢與薄涼的弧度:“如果有人打斷孤的脊骨,還冒犯孤的話,孤會直接剝了他的皮,做成皮燈籠,再活剮了他,死後分屍未嘗不可。”然後,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所以他還是太沒用了,不過這對孤來說,也算是一種運氣。”

夜淵久久無言,好似完全被眼前這個陌生的人給驚嚇到了。

“你對桑落……”過了許久,他才又猶疑著開口。

樓枕寒看著他慘白的面色與不可置信的目光,忽然感受到一種報復的快感:“你應該知道的,桑落是孤的男寵。只不過孤需要的是乖巧的寵物,而不是痴心妄想還會威脅孤的人。”看著夜淵一寸寸死寂下去的目光,樓枕寒笑得愈發歡愉:“所以孤打斷了他的脊骨,強迫了他。”

“不要說了。”夜淵往後退了一步,指節因拳頭緊攥而蒼白。

可是他越是痛苦,樓枕寒越是開心。

“對了,你們那位魔尊殿下怕是沒少在魔主尊下面前煽風點火吧,畢竟孤當初剜了他雙目。”樓枕寒說這句話時輕描淡寫的模樣讓夜淵覺得陌生,甚至憤怒:“你何時變得如此狠毒!”

他話音剛落,就後悔起來。樓枕寒嘴角的笑僵硬了幾分,最終盡數化為猙獰的恨意:“就在你害死父皇,在背後給了我一刀之後。夜淵,孤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賜,說起來,孤還得感謝你,讓孤明白,這世上只能相信自己。”

夜淵眼中的神采盡數黯淡了下去,化為歉疚,讓他心如刀割,難以安穩。

“枕寒,這都是當年的事了,你的手還需要包紮。”夜淵尷尬地想要找個理由岔開這話題,可樓枕寒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來諷刺他:“不需要。當年你那一刀捅得可比這個嚴重多了,那時候那血流了一地,怎麼也沒見你來?”

此時他的言語盡數化作鋒利的刀,準確無誤地砍在夜淵的心頭。

“可是當年若不是樓衍玉害死我父母,我怎麼會……”夜淵提起先帝時,微微蹙了眉。

樓枕寒聲音猛地拔高:“那你也不該利用文羲並且欺騙孤,你若是對父皇懷恨在心,你殺了孤,孤絕不會有怨言,可是你用了那樣不入流的方法。”

半晌,他才補了一句:“夜淵,你真讓孤噁心。”

夜淵張口好似要聲辯什麼,最終卻還是沉默了,只是將傷藥和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