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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始心心念唸的找我報仇。」

小尼姑睜著眼,不敢置信:「所以你是故意讓牠們成功的」

琥珀雙手置於腦後,不可一世。「我可是虎精,怎會如此輕易被害只不過,那條蛇,總會發現我藏在那裡的東西吧。」揚起嘴角。她當時便將那鳥的魂魄給鎖住,甚至賦予靈智讓牠修行,好不容易一千年後,那隻笨鳥才有所成能化身現形,真是不懂那自詡聰明的蛇精怎會在意那笨到不行的鳥。

而在這過的愜意,她也著實不想回山裡了,小尼姑也是笨的要命的主,若自己不留著,這不安生的主鐵定幾天就餓死在尼姑庵了。

第49章 四十六

山裡過的雖是平淡,兩者都早已是超脫塵世之心倒也不覺無趣。偶有過路的眾生借居問路,她們也都開門相迎,也因著這般的舉動,相識了許多朋友。

除此之外,每日清晨與傍晚之時,都會有隻不曾見過的小狐裡叼著一卷捲軸出現在屋裡,知曉瀲灩為狐族之長,淙舟也見怪不怪,只是某晚入睡前,瀲灩拿著一小罐瓷瓶說是去骨生肌、療傷止痛的萬靈膏,要替她除去臉上傷疤。

「不過是道傷疤,無需用到這樣珍貴的藥品。與其用在我這道無礙日子的疤上,不如讓給真正需要的人吧。」淙舟笑著拒絕道,伸手拍著一旁的位置,要瀲灩趕緊上來。

近日逐漸入秋,雖說暑氣尚未完全褪去,夜裡卻已能感受那踏踏實實的寒意。淙舟跌落山崖雖讓師父給救起,但身子骨也落下了病根,僅是秋夜的涼氣已凍的她整夜無法入眠,若非瀲灩在一旁,溫熱的身子偎的她舒暖,也因此如今她已習慣與瀲灩共枕眠。

瀲灩瞧著她的舉動,嘖嘖有聲。「奴家雖非什麼遵守三從六德、恪遵不為七出的婦道人家,但姑娘您這般舉動…讓奴家也著實羞赧呀。但…想讓奴家依著官人的意思倒也並非不可呢。」

淙舟沒好氣的罵到:「愛躺不躺,隨你。」隨即自個兒拉過腳邊的暖被躺下蓋著。

往日都是那早早替她暖好塌的人,如今再打什麼主意她豈會不知,無非就是要她用那啥勞子去骨生肌、百治百靈的藥膏。可她實在不覺得自個兒有需要。除非…

她拉下被子,瞪大眼瞧著瀲灩。「你是嫌棄我的容貌?」

還站在床榻旁尋思如何令淙舟答應的瀲灩,措手不及的愣了一會兒後正色看著她。「你便是你,無論怎樣的容貌,就如我尋回你的那日時便說了,此生此世斷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旁。」瀲灩順勢坐在床沿邊。「這般在意,只是因為看著你臉上的疤時,總會想起自己的過錯。所以,小道士,便由著我這一回可好?」

興許是瀲灩的神情,淙舟鮮少破例的更改決定,答應了她的要求,任由瀲灩帶著笑意舉止溫柔的替她上藥。

不過半月餘,靈藥之神效已在淙舟面上發揮。先前臉上數道因掉落山崖而劃上的疤痕好的差不多。細微的皆已痊癒,傷勢較深的幾道也逐漸淡去。

淙舟未因此感到欣喜,仍是一如往常,好似從來便不曾有過那些傷一樣。反而是瀲灩近日忙了起來,時常不見人影,夜裡睡時,也總是疲倦不堪的模樣。

淙舟本該午課的時辰,此刻有些煩心的看不進經文。她淺嘆自己終究是落了情字,無法放下。

終日不見人影,但淙舟入睡前,瀲灩一定會出現。早已洗梳好僅著中衣的坐在床塌上,看著又在張羅火盆、抹藥等事而打轉的瀲灩,忍不住開口叫道:「瀲灩…」

「怎麼了?塌上不夠暖嗎?」起先背對著淙舟蹲在房門前生火,問著問著便站起身望淙舟方下走去一邊褪去身上的外衣要入塌。

「不是…。」淙舟面上微蹙眉眼的制止。欲言又止的神情延續好一陣才說:「你最近可有煩心事?我可幫得上忙?」

瀲灩眨眨眼笑說沒有。「先前怠慢狐族內務已久,這陣子不過是補償回來而已。甭擔心。」

淙舟溫順的點點頭後,躺下背過身入睡。只是心裡也有了計較。

縱使瀲灩解釋的合情合理,早出而越來越晚歸也是不爭的事實。

大清早,淙舟一拐一拐的提著剛裝滿水的水桶回屋時,在屋內見著了致虛真人,認得面可並非熟識,淙舟僅是輕輕頜首一笑算做打聲招呼後便欲提著水到灶房。然方走一步,淙舟立時止住,轉過身盯著他。「真人方才所言非假?」

致虛臉色凝重,早無往日那一派雲淡風輕的灑脫氣息。「姑娘或許已不復記,可於爾失去訊息那段日子,人間乃至妖族修煉之地皆傳出非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