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對於文斯來說,就是一個工具,要是壞了,就拿去修,誰會理會工具的感受?
「j□j吧你!」我說,「我不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
那天晚上我在街上游蕩了半夜,發現要找到一間出租公寓是不能可能的事情。無奈之下,我只好硬著頭皮回到了家裡,跟我媽建議的那樣,和布萊恩擠一擠。
離開文斯之後,我在報社的工作蒸蒸日上,一連線到了好幾個名人專訪。沒有他的騷擾,我終於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坐下來好好地遣詞造句,或者是對著鏡子模擬採訪了。不過我還是時常想起他,能怎麼說呢?文斯可不是那種你能在一夜之間忘掉的角色。
寫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在我搬走三天之後,文斯來拜訪過我一次,那時我正坐在視窗給鏡頭做保養。布萊恩的書桌對於我來說稍微有一點矮,上面貼滿了復仇者聯盟裡的英雄貼畫,以及一句用小刀刻的髒話。你知道的,青春期嘛。
「咚咚」
窗戶上的兩聲叩響讓我抬起頭,我扶了扶眼鏡,發現文斯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倒掛在我家屋簷下,像只巨大的蝙蝠。
「哇哦!」我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檯燈在他臉上投下的陰影讓他看起來別提多恐怖了,簡直是真人版咒怨。我廢了好大的勁才爬起來,仍然驚魂未定,「你想嚇死我嗎?!」
他輕巧地翻了個身,在窗臺上坐下,「明天你的假期就結束了。」他的口吻好像是在說「溫馨提示,請您繫好安全帶」這類的。
「你搞錯了吧,我說我不幹了,辭職了,勞動關係解除,懂嗎?」我雙臂交叉,做了個否定的手勢。
文斯搖搖頭,「你不能這麼做。」
「我可以。」我斬釘截鐵地說。
文斯嘆了口氣,「好吧,先不談這個,難道你不邀請我進來坐一下嗎?」
「哦?」我抱起雙臂,幸災樂禍地看著他,「你連陽光都不怕,卻需要邀請才能進入別人的房子嗎?你到底也不是萬能的嘛。」
文斯威脅性十足地眯起眼睛,「我是個紳士,別逼我。」
我抖了抖,立刻開啟了窗戶,「請進。」
下一瞬間,他已經坐在房間裡唯一一張舒服的扶手椅上,手裡還拿著我的一篇幻想小說的開頭——我偶爾會寫一些,但從未發表過。
「我養了一隻俄羅斯藍貓……」他大聲的念出來,我衝上去奪了過來,「停下,這是我的隱私!」那個開頭我本來還挺滿意的,但被他這樣一搞就倒胃口了。
文斯搖了搖頭,「你就為了這些垃圾離開我?」
「你才垃圾。」我反駁,「放過我,好嗎?咱們好聚好散,有十萬塊的月薪,你完全可以找到一個十項全能的辣妹秘書,而且還是MBA。」
「不,那樣我會忍不住吃了她的。」文斯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真誠地看著我,「萊爾,你不知道你有多獨特,我物色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像你這樣對我毫無吸引力的。」
這算是……誇獎?我揮開他,感到心情很複雜,「謝謝,我簡直受寵若驚——你說完了?」我朝窗戶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別這樣,我只是陳述事實。再說這並不是唯一的理由。」文斯露出思索的神情。
「哦?」我停下來,看他還能怎麼變著法的打擊我。
文斯支吾了半天,終於說道:「重要的是,萊爾,你是一個好人。」
太棒了,米娜也是這麼說的,然後她拒絕了我。
「你是說傻瓜那種?」
「不,老兄,」文斯搖搖頭,「我是說真的,我觀察了你一年。」
「什麼?」
「從我第一次見你開始。」
我豎起手掌,「等等,這有點��肆恕!�
「我得確定我找對了人。」文斯繼續說,「他必須勤勞、忠誠、善良,而且守口如瓶——」
他這麼誇獎我讓我有點飄飄然了,「哦……這個嘛……」
文斯的下一句話讓我回到了地面上,臉朝下的,「——就像一條老黃狗。」
「滾……」
「所以說你會回來,對嗎?」文斯笑著看著我。
這時我弟弟推門走了進來,「你又在對著鏡子自言自語了……」看到文斯,他愣住了。
「我等著你。」文斯最後說,躍出窗戶不見了。
「哦,他是……」我正準備向布萊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