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我就知道這小子說話不算數。”江亦閒忿忿的說。
蘇晨白了他一眼:“事情可是你自己攬的。”
“我自己攬的也不代表我想白白給他幫忙……”江亦閒小聲說。
“先回家?”蘇晨問。
江亦閒摸摸肚子,說:“先找個地方吃飯吧,餓了。”
捷達沿著高速公路飛速行駛,窗外的景物飛快的掠過去。
“蘇晨,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蘇晨專心致志的開車,手把方向盤握緊了一些。
“我不懂這些,你不用問我。”他輕聲,一字一句地說,語氣平靜,臉上還是一貫的沒有表情。
江亦閒死皮賴臉的笑:“沒事沒事,老公懂就行了,媳婦……”
蘇晨正要罵他,眼角一跳,看到前面一個人正橫穿馬路,他心裡一緊,猛地踩下剎車。車堪堪在那人面前停下來,慣性讓他和江亦閒猛地往前傾,江亦閒不愛系安全帶,砰的撞到擋風玻璃上。
“怎麼了?”他齜牙咧嘴的揉著額頭,疼的眼角淚花迸出。
蘇晨抬抬下頜,示意他看前面。那人慢慢的從車前走過去,好像感覺到了蘇晨的目光,轉頭咧開嘴朝蘇晨一笑。
“沒什麼啊。”江亦閒搖搖頭,車前空蕩蕩的,再說這是高速公路,除了車還能有什麼。
蘇晨嘴唇抖了一下,輕聲說:“車前有個人橫穿馬路。”
“別看他。”江亦閒摸出一張符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果然看到車前有個人正慢慢的走過去,“不是人。”
蘇晨對這些神神鬼鬼的已經有了些免疫力,他別開目光,不去看外面慢慢挪過的人。江亦閒把手覆上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他下意識的要抽回手,卻被緊緊地握住。
江亦閒湊過來,額頭上還有剛剛撞出來的淤青。
“蘇晨,你在想什麼?”他問。
兩人隔得很近,蘇晨有些不自在,臉上微微發燙,他別開頭,道:“你又幹什麼?”
“關心一下媳婦唄。”江亦閒又湊近了一點,幾乎把臉要貼上他的臉。
蘇晨心跳的厲害,強自鎮定,伸手去推他:“滾。”
江亦閒捉住他的手,側頭去親他。蘇晨身子勉力往後退,奈何繫著安全帶,不能自由活動,被江亦閒親個正著。
一個長吻過後。
蘇晨氣喘噓噓,雙頰暈紅,瞪著水潤的眸子,咬牙切齒的看著江亦閒。江亦閒戀戀不捨,在他臉上又親了一下,才摸摸他的臉,說:“你好像不高興。”
“我確實不高興。”蘇晨冷著臉踹了他一腳,把他推開,踩上油門發動車子。
“我不是說這個。”江亦閒認真的看著他。
蘇晨直視前方,油門踩到底:“那你說的什麼?”
“蘇晨……”江亦閒有些無奈,“你能別耍脾氣麼……車開慢點,你想出人命麼……”
“死不了人。”蘇晨簡短的回了句。
“超速會罰款的。”
“罰款我就扣你工資。”
“你以權謀私!”
“我還可以炒你魷魚。”
江亦閒敗下陣來,悶悶不樂的扒著窗戶看外面,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昨天他們把囡囡送到宋昕那邊去了。吃過飯兩人回家,等錢安那邊的訊息。結果到了晚上,等來的卻是宋昕的電話。
“師兄,錢安他失蹤了!”宋昕語氣焦急。
“失蹤?怎麼回事?”江亦閒訝道。
宋昕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像是在組織語言。
“他們查到何成偉出事的當晚和副局長鍾文一起出現在一家夜總會,錢安就帶了一個警員去鍾文家詢問鍾文,結果去了一下午都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警局覺得不對勁,就派人去鍾文家。結果發現鍾文也和何成偉一樣,變成了一張人皮,木質地上有一道長長的劃痕。錢安和那個警員都不見了。”
宋昕頓了一頓,繼續道:“下午的時候我查了典籍,很多寄生在人身上的妖物都能將人吞噬乾淨,只剩下一張皮。實在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
聽出她話音裡的焦急和不安,江亦閒忙安慰他,“別擔心,你在家安心帶著囡囡,有警察在查呢,再說還有師兄。”
宋昕應了一聲,又沉默了。
“小昕,你和錢安同事比較熟,問問鍾文和夜總會地址,我和江亦閒去看看。”蘇晨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