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逗留毅然上路。
這一路,歡兒的尾巴一直搖晃都頗為歡快,不似前幾日在王府的怏怏不樂。梁青好笑地摸了摸它的腦袋,轉又自嘲的想只怕他自己也是如此吧。一想到還能見到那人,心情雖很複雜,卻也大抵是愉悅的。夢裡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梁青有心無視,耳尖還是紅透了一片。
有了王府的馬車專送,加上樑青的不時催促,不過小半日就到了青蘭山腳下。謝過了車伕,一人一犬便徒步上山了。到了山上樑青就犯難了,偌大的山頭,他哪裡知道竹屋藏在哪個角落。上次出來的路線也與這回完全不同,這可如何是好。
反倒是歡兒撅著鼻子到處仔細嗅了一番,認準一個方向就奔了過去,梁青不敢分心緊跟其後。在山中兜兜轉轉到了黃昏,才終於筋疲力盡地看到了熟悉的竹林。
梁青提起精神大步走了進去,心急的歡兒早就躥了進去。他一邊走一邊還在心裡打鼓,見到那個男人他該說些什麼?正冥思斟酌著,突然傳來了歡兒的吠聲,這叫聲讓梁青有些不安,加快了腳步趕了過去。
竹屋還是那個竹屋,只是看上去有些冷清。屋前空地上落葉一片雜亂,好像有陣子沒人打理過了。梁青踏上竹廊慢慢走到門前,伸手一推,門吱呀一聲就開啟了。
裡面的一切都還是他走時的模樣,看得梁青的心一點一點地涼下來。這意味著,那個晚上男人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熊連竹屋也不回了?是遇上棘手的事情還是受了傷回不來?亦或是因為他的緣故便徹底捨棄了這裡?梁青抱著男人平時一直披著的灰熊皮坐在門前思緒萬千。
就算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