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沿著下巴一路舔咬下來。看到小巧輕顫的喉結,想也不想一口含了進去。梁青瞬間小腹一緊,嘴角溢位壓抑的呻吟,喉結抖動都愈發厲害起來,男人舔得卻很是愉悅。
那隻四處遊走的大手也將火點到了前胸。衣襟不知何時已完全敞開,一片春光都洩露出來,兩顆對稱點綴的茱萸在冷風中微微顫慄。沒有任何猶豫地,火熱的手掌便整個覆了上去,煨得梁青心口也是一暖。
有些粗糲的手指在柔軟的茱萸上不停地揉搓著,沒多久便紅腫不堪,高高地豎立起來。正啃咬著精緻鎖骨的男人動作一頓,像被吸引住一樣,慢慢俯身張口含住。
“嗯……”梁青蹙著眉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這樣的感受太異常了,他有些承受不了想伸手推開男人,卻被對方先一步攔住,將他的手拉到身側慢慢十指相扣。男人力道不大,梁青卻掙脫不了,任由男人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得到默許後,男人越發賣力起來。這邊對柔軟一點啃咬拉扯著,那邊的一點也用手指捻住,時輕時重地擰掐著。沒辦法拒絕,梁青只有扭動著腰身試圖緩解那股直衝腦門的異樣,牙關也要緊緊鎖上才能關住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
而男人空閒下來的另一隻手也不老實地順著筆挺的脊樑骨不快不慢地往下滑動,劃過腰側時,又引起梁青的一陣顫動。男人得了趣,又是來來回回的幾遍,折磨得梁青幾欲咬人,這才慢悠悠地撫上了結實的小腹。
鋒利的指尖一根一根地細數著排列在下腹的不算濃密的恥毛緩緩向下,小腹中似有一團憑空而生的熱氣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一起遊移著。梁青的心整個懸了起來,呼吸也越發紊亂。
“哈!”毫無預兆的,剛剛還悠閒調戲的男人突然發難,一把攥住了早已高高揚起的分身。梁青一陣急促地喘息,所有的知覺都不受控制地向下衝去。他自己就像被拋進了雲海,被風吹得搖晃不休。
男人寬大的手掌能將小梁青整個包得嚴嚴實實,只剩下前頭的小眼像上岸的魚一樣不停開合著,還流著萬分委屈的淚水。就著頂端淌下的滑液,那隻手也開始上下大力擼動,還不時地用指甲搔颳著柱體。
在浪潮裡不斷翻湧的梁青死死抓住與男人交握的手,強忍著一股股衝擊腦海的快意。洶湧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更加兇猛,一波比一波來得急促。
梁青壓制不住那頭咆哮的野獸,用胳膊死死堵住了嘴。察覺到他的動作,男人手下不停,俯身湊到梁青耳邊:“鬆開。”如不可違抗的命令,梁青只能忍著淚水臣服。將將鬆口,便大喊著交代了出來。
睜開眼,天還是灰白的。梁青望著房頂,心神清明。這裡是王府,他沒有回到竹屋,那人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梁青感覺到身下一片黏膩,頹然地閉上了眼。回不去了吧,從他高喊著男人的名字洩出來的時候,就徹底回不去了。
☆、第十八章
18
“梁青娃娃,你可想清楚了?”秦管事一臉正色地看向這個年輕俊朗的出色侍衛。
“是。”梁青神色堅定,也沒多做解釋。既然下定決心便不會再三猶豫。
“哎,可惜了你個好娃娃了。王爺已經恩准了,你可以帶著獵血一塊兒去。畢竟一個人守那麼大個圍場太無趣了,既然你的腿落下病根,你們就彼此照應吧。”秦管事臉上的油光似乎都黯淡了不少,很是憐惜的嘆了嘆氣,最終還是將蓋了戳的文書遞到梁青手中。
梁青暗自鬆了口氣,之前跟秦管事提出願去青蘭圍場守山時,就一直擔心不能將歡兒一起帶走,著實兩難了一番。
守圍場是個清閒的活,只要在王爺不帶人上山狩獵的時節守在山上防著外人偷獵就行,除此之外只要待在山上,你愛幹什麼便幹什麼,也沒個人干涉。所以說這活清閒,可清閒歸清閒,常年獨自一人守著那麼大的山頭,很少有人作伴也沒有消遣,除了些孤身老頭也沒人願意安分守著。
這次,梁青以腿傷落下病根,不能再隨王爺進山打獵為由自願去守圍場,眾人很是不解,一面可惜梁青年紀輕輕便遭遇不幸,另一面疑惑就算梁青將要退役,但憑他原二等侍衛的名頭也有許多安逸合適的退路,何必偏選這麼個苦差?
可再安逸舒適沒有那個人在又有什麼用?梁青已經認命,便不再有退路。帶著歡兒在眾弟兄的陪同下走出了王府大門。二強還在一旁哭喪著臉自責:“小梁哥,都是俺不好,俺不會說話還那麼多廢話,說了讓你傷心的話了。”梁青無奈也只能耐著性子寬慰了他幾句,最後看了眼身後莊重大氣的王府,